雨 ,撑伞,一手打开门禁,入门,门窄,懒得收伞,门就把伞骨卡落了。淋了半肩雨,湿漉漉的,心也黏糊糊的了。
销子让门挤脱落了,这把跟了快十年的伞就不舍得扔,摁了一枚订书针,照样子用,再进门就老老实实的收起了伞,防止那个替代的销子脱落。
热,知了嚷着闽南话叫个不听,草丛里就看见蝉蜕,嵌着泥土挂在水嫩的枝叶上,一下一下随着风摆来摆去。
头上挂着青芒,密密麻麻,伸手可及似的,就是够不着。遮阳的伞就去够,那枚细细的订书针的销子怎能承受如此之重呢,啪,脱落了。伞泄了气,瘪了。



本要学古人呢,案头摆放一颗青芒,权当清供,附庸风雅。嗨,知了依然嘶嚎热死了,热死了。青芒依然荡在枝头,半根牙签替代订书针做了销子。
下一次,会是因为何事又要脱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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