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地站在桌子前已经很久了。久得月儿悄悄爬上了天,漏了一指银辉,犹有一丝眷顾。阴霾把她遮了半边,半明半昧的犹如太极图似的。她仿佛一尊雕塑,就那样静静地矗立在那,好似凝结出一种静物的美感与安谧。但其实,她是无力了,脑中没有一点点余地留给自己,只是被挤的空白,压抑窒息。月光凝重地罩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来了,她的脸孔更加晦暗,她的手指攥得不自知的紧,呈现出青白交加的鬼魅。她什么都听不到了,一片空白;却又好像听到了钟罄的余音,从山那头缓缓荡到她心里去,她只觉得烦,嘴角委屈地向下撇着:怎么佛就不来渡我一下呢?
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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