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疫情以来我们大家族的第1次家庭聚会,本来我是不想来参加的,我怕我的囧态会让亲戚们看到,还好,今天一切都还不错,我们可以坐在一起聊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儿,我是一个特别喜欢表达的人,但是在爱人他家亲戚面前总是我会习惯性的相形见绌的闭上了嘴,我越来越相信经济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尤其是思维格局,她们高谈阔论我却没有可以讨论的资本,我总感觉自己样样不如意,没工作,没收入,家里没地位,公婆也不待见,亲戚堆里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甚至有时候我也会生出仇富的心态,她们个个有好几套房,一个月的工资都顶上爱人的半年收入了,而且还有老人各种帮衬,再看看我自己…
我又突然想起我在深圳一个人走在街头举目无亲,欲哭无泪的样子,当时钱包偷了,手机被骗,最可怜的是被男生甩了,所以就有了我深夜一人没地方去的一幕。
赫拉克利特是古希腊著名的辩证法大师,他有一句名言:“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然而我这个从来不带脑子谈恋爱的人,不仅同时踏进两次,而且两次都是惨痛的结局,还未分手就找不到那个曾经说多么多么爱我的男生了,说来可笑是不是?现在我想来也觉得好可笑,但当时可真是伤痛欲绝呀
不过我一向有强的修复能力,哭过了,痛过了生活依然要继续,因为哭是本能,哭过之后笑对人生才是本事,生活依然要继续。
那些过往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而已,如果一直把它放在自己的生活里,那它就是仇恨就是阴影,就会长成一棵大树,天天让我做噩梦。
我害怕会做噩梦,因为从小经常被梦魇吓了很多次的我,知道那种痛苦,所以能不想就不想,再说时间确实也可以帮我修复。
我的春天就在遇到了我家这个温和,细心,体贴的阳光男孩。
但是既然答应和她们一起聚会,我也会梳妆打扮一番的,也是为了我那仅剩的一点点“颜面”,我始终想展示给她们我精致的一面。
作家甘北说:“很多时候,弱者表现的体面,都是为了隐藏真实的懦弱。”
我们也有相同话题,关于孩子上学,教育方面,似乎我还有一点值得赞扬的是我我坚持,坚持三百多天做早餐,坚持七百多天早起,坚持五六年做家庭主妇陪伴女儿。等她们在讨论工作的情况,提到有谁谁即将高升了,谁谁还在读博,我突然间低下了头,悄悄对自己说:张芳梅年底一定要成为演讲教练,没有任何借口。
我虽然在几次的家庭聚会中给自己设立了几个假想敌,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做一个没有任何存在感的无名小卒,我想让她们看到我的价值,虽然家人对我们还挺照顾,但那都是公婆维护的关系,我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优秀成为家里人的骄傲,我很期待我可以是女儿真正的榜样和骄傲。
村上春树说过:也许不负光阴就是最好的努力,而努力就是最好的自己。
我目前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演讲训练营馒头,我相信三个月后我会成为导师,2021年我可以成为演讲教练的,这条路其实并不难,因为有专人教有老师带,最重要的是晋升通道全靠自己的努力和付出,一个小时前家委会的会长让我重新填写女儿的学生信息录入,填到母亲一栏时,我突然又开始尴尬了,我应该写什么合适呢?我算是自由职业吗?我一点都不自由,我连最起码的水果自由都做不到。
康德说过一句话:所谓自由,不是随心所欲,而是自我主宰。
我唯一自由的是可以自由的在梦想里绽放,因为我已经离实现梦想越来越近了,我可以信手拈来做一个即兴演讲,也可以自信大方的上台发言,还可以跟任何人自由交流沟通,这都是学习演讲给我带来的变化,而我也可以随手做出一道道美味的营养餐,说出如保健的方案和计划,这都是学习营养带来的知识储备。
这一刻,我突然不再因为自己的囧态而发愁,反而我比任何时候都坚定,我一定要继续充实人生,利用好每一分钟学习,打磨,霸占舞台,刻意练习,成为自己想成为的那个人。
还记得犯罪心理学有个理论,叫破窗效应。
意思就是,一个不良现象如果被放任存在,会诱使人们仿效,甚至变本加厉。
同样地,如果一个人很穷、很羸弱,就可能常常被歧视、被欺侮、被伤害。
而破解的唯一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得更优秀、更强大、更富裕、更有见识。
而我破解窘态的唯一办法就是,让自己变优秀,变得有价值,变得有能力,变有经济独立。
我已经离席好一会儿了,在美景中一个人遐想,其实我是找一个人说话去了,因为她最懂我,她最看好我,她打倒了那个慵懒,自卑的芳梅,还给我一个真实,认真,热爱生活的绽放芳香的梅花。
她就是此刻你对面的这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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