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生日的时候,二姨家的电视里播的是南京城市频道,周星驰主演的电影大话西游,同一部电影在这个频道播放了很多遍,张学友的但愿人长久在每天晚上六点钟播放,作为两部动画片的中间过渡。没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偶然想起,又担心下次会忘记。
为什么会执着于过去的记忆呢,好的,不好的,一件也不想忘记的。也有不那么好的记忆吧,只是下意识选择遗忘了,或许可以被我想起的,对我来说都是称得上美好的吧。
想学画画的时候就是希望自己可以记录下记忆里的东西,实现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象。其实我对画的亲和度远不如文字的高,比起画几个小时完成一幅画,文字的排列组合更让我感到顺畅。
考虑新的工作方向的时候,就猜想或许文字方向会是我适合走的路。是否是这样呢,其实大可一试的,总是胆怯而已。
写东西的方向从自我表达转向向外输出,从我想要说什么,变成我想告诉你什么,我希望你接收到什么。
在今天之前的每一篇都是我的自我表达,我想要说的,我想要了解的,我在围绕我本身,深入我的情绪做一个详细的描述,那么重点就是“我”,“我”作为主题是非常无趣的,就像我对于第一视角的小说故事很难看得下去,我没有代入感,没有感同身受,我需要看到另外一个人,他不是自怨自艾,不是自负自大,他只是一个凭白遭受’这一切的人,被人创造或者发现,写成文字,写进故事,被我看到。
所以真正的“我”远不如创造的“我”,人们对于悲剧的接受程序大于现实。文字可以美化一些不那么美好的部分,而事实发生中身在局中,视线受阻,环境影响人的判断。
所以一个我想要看到的那个理想中的“我”的故事,他比我更好,他也值得更好,但他没有变得更好。
所以为什么不继续呢
如果这是一个方向的话,理想的自由状态也许可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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