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于我,已是老熟人。
我们的关系向来密切,尽管我一直小心翼翼地躲着她,希望她不要来找我,然而多数时候都是事与愿违,她总是会隔三差五就来会会我,这种不约而至的到来,尤以最近降温之际为盛。
早上一觉醒来,窗子轻袭的风让我面部感到了丝丝凉意,但被子里的身体却感到温度很适宜,这种感觉甚至很舒服,于是乎,我管脸冷不冷呢,身体暖和就够了,所以我不禁又闭着眼睛假寐了一小会儿。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后背脊骨处突然有点小凉,我扯着被子,像包粽子一样娴熟地把身体两边多余的被子分别往左右肩膀扎进去,然后蜷缩成一团,顿时感觉身体充满了暖暖的能量。
我平躺着,犹如一颗在货架上整齐放好的粽子,听着秒针滴答滴答的声响,我随即扭了扭头斜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还早,还不到8点。
还没等我回到床上重温旧梦,一个大大的喷嚏杀了个我措手不及,随即我的呼吸道开始被俘虏,鼻子已经不自觉地吸起来,这场硝烟很快就波及到了我的嗓子,连声音都背叛了我,那种鼻音重重的感觉似乎成了她攻破我体质防线的最后一道枷锁,所以不真实的声音成了标志性的傀儡。
再次躺在床上时,我的思维已经开始混乱了,我一旦和她扯上关系,注定是很难逃脱了。
那种难受不是简单的一个喷嚏就可以止步的,那一连串的“啊切”可比消消乐十连胜都还来得刺激!不肯罢休的她还会继续攻陷我的免疫力,直到我彻底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止!
不得不承认她很轻而易举地将我拿下了,我已经出现了浑身无力,食欲不振等等落败的现象,我除了躺平在哪里之外,无计可施。
也许,她就喜欢我这一击就破的载体,要不为何总是选择我呢!怎么不去攫取那些彪形大汉的躯体呢?恐怕健将之人的免疫系统难以攻下吧。
不得不说,她可真是个粘人的小妖精,无论我添多少衣服,亦或者喝不少开水,她都不会轻易离开。
可这种感觉终究不好受,她越是粘着我,我的神经越是敏感,别说思考问题,就连此刻在屏幕下敲打文字,我都觉得反应迟钝了不少,而这让本来就词穷的我显得更加苦恼。
哦,原来她这是要把我的神经都交给她啊,可是,这可能么,你都把我折磨成这个样子了,还指望我和你做灵魂伴侣,别想了,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得想想办法,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有人说长痛不如短痛,想让她离去,多运动,出出汗,吃得几味方子保证消失殆尽。
好,说干就干,姜葱几许,炖开服之,然未见其效,继续板蓝根,三九感冒灵,加之跑步仍不灵验,西药侍候,也无果……
罢了罢了,即便用尽民间偏方仍未奏效,预计不小留几日,恐是难以康复,书此文,见篓中纸巾已满,想来还需多购几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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