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晨起来,脑袋清醒,又看见窗外阳光直射,跟妻子感叹一句人生好像又有了意义。
心里惦记,没吃早饭就去到六楼。路上还是没碰到人。风不大,却吹进上下衣的空隙处,引来很大凉意,接着腿脚像是得到了命令,跟着一起冷了起来。我把黑色线织的已经因为“头油发硬“的帽子再拉低一点。手就拽着冲锋衣的摆口,让它缩成一团。才觉出”团团‘的那种暖意。可腿脚还是冷。
妈妈住在六楼,是偏户,屋内的温度好时就待在20度,今天,瞅了一眼,18度。
坐在沙发上,同母亲谈起这几日如何难受,母亲就拿出一个切了一半的梨出来——完整的估摸得两斤重,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梨子。要为我炖梨吃。心里想吃,就让母亲去做,还嘱咐加点冰糖,放到碗里蒸上就行。
母亲在厨房里切梨,我端坐在沙发上能够看到半个侧影。发现母亲切的梨很小块。我想吃大块的。可没说出来。
母亲在厨房自我解答的说了句,“你要放在碗里炖,是担心锅具油腻吧”。我说是。
炖梨的过程中,父亲坐我旁边,问我同茶几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个小物件,不知道是什么,我看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物语”手机拖,没有回答。父亲接着说还有一个小汤匙,母亲接过话说我都用水煮了好几遍,接着拿出来一柄木把的汤匙。很精致,我把玩一会,还给母亲,让母亲留在这就行。
打开财经2频道,我吃着带上来的不多的“多味”花生,看着电视,脑袋还是与往常不太一样。
我琢磨过要不要关了电视,专心放在聊天上。可最终没关。
精神状态与身体状况往下趋走。更少了言语,不停吃起花生,想着可能近来缺少食物的缘故。听到厨房传来的蒸汽声,想到热腾腾的冰糖雪梨,寒意被打消一些。
母亲终于端出来,果然梨肉很小一块,冒着热气。
电视还在开着,刚好出来东北捕鱼的“片段”,父亲看到很多的鱼从水中拖出来,张着口,就忍不住喊母亲来看。母亲没有搭理。我也没有接话茬。父亲就又老实的看了起来。
等梨水的温度降到可以餐用,我就吃起来,没有“让让”父母。只顾自己吃。
母亲在旁边收拾一些东西,好像是去阁楼拿了另外一个很大的梨,装进一个看不透的袋子里,然后跟我说里面还有切好的鸡肉,你们可以中午炖着喝汤。
没来由的就感到烦乱,烦母亲整天让我捎带东西。自己像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最后喝完梨汤,身体觉着空乏,临出门,母亲又让我带着。我就再次拒绝。这次拒绝带着情绪。自己都觉着莫名奇怪。
回到家,想到出走六楼未得“圆满结局”,心里不开心。总想着拒绝母亲后,母亲将是怎样的心理,又一个声音出来,自己都强调过多少遍了,母亲怎么还是记不住。两个声音来回扯,头就疼了。
上床,半缩在被窝里,感到暖意回升,心头虽有后悔六楼之举动,也抛了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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