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躺在沙发里看电视，精神很差，前两天是腿疼，这两天是蛋疼，人家说蛋疼是无聊，他是真蛋疼。经过上次的一战，现在的秦明月蛋肿的像暖水袋一样。
李娃子走到秦明月的身边，轻轻的拿起放在旁边的遥控器，关了电视，秦明月没有说一个字，他用眼神代替了一切，他恶狠狠的盯着李娃子，眼睛在说，难道你连我看电视也要管？我都快被你玩死了！
李娃子坐在秦明月的旁边，温柔的说：“别看了，再看，咱这月的电费又该超了。”
不无道理，秦明月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养神。
李娃子轻轻的拍拍秦明月的大腿，秦明月睁开眼，李娃子缓缓的解开衬衣的扣子，她没有穿内衣，露出两个又小又瘪的乳房，在那乳房的映衬下，两个乳头显得特别的大，颜色发紫，像冬枣一般。李娃子说：“看呀，好看么？”
秦明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知道李娃子说的这是狠话还是调情的话。
“你干的好事。”李娃子说。“你昨天给我夹的，看了心疼么？”
秦明月是一点都不心疼，不过他还是表现的很在意的样子。
“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李娃子排着胸脯说。“我自从嫁给你，过的什么生活你自己最清楚，天天吃低保，不管是用水还是用电，都要省着用，一不小心就会超，这月超了，下月补，越补钱越少，最后都不够花，这就是你让我过的日子。”
说着，李娃子掉下了眼泪。
“我去买胡辣汤。”李娃子接着说。“我说买半碗，看都没有见，人家卖胡辣汤的看我的眼神，像看见个捡破烂的一样。这就是你让我过的生活。如果受到了这样的欺辱，最后吃到了胡辣汤也就算了，可最后呢？人家冲我甩俩字，不卖！那么多人，我觉得我头上挂的这两片东西呀，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脸。”
秦明月深吸一口气说：“人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咱们失去了金钱，得到了时间，那些得到了金钱的人，你又不是没看到，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你看看那卖胡辣汤的，早上三四点就得起来，一忙就是一上午，有时候我看那胡不吃，都到下午两点了还没回去，你算算这都多少个小时了，至少也十个小时了，等回家吃了饭，稍微休息一会儿，又要再回来，准备第二天要切的东西，你想过那样的生活么？”
李娃子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现在咱俩啥都不干，每月不愁吃不愁喝，难道不好么？你说人生的意义，人生有什么意义？几十年后，大家都死了，那你活着的时候做的所有的事情，不都等于零？或者就是浪费时间，既然能轻松的浪费时间，为什么还要费劲的浪费时间呢？”
“可是——”李娃子赶紧说，说出了声发现自己的声音太大了，赶紧又停下了。
“可是什么？”
“可是，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么？”李娃子说着，又指着自己的胸。“你看你给我夹得，我估计一个星期都好不了。”
秦明月长舒一口气，一脸真诚的说：“好吧，我向你道歉，昨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动手打你，更不应该用关节夹你的乳头。可你自己应该也非常清楚，那就是，如果你不先对我动手的话，我会对你动手么？你当时那么凶猛，让我当时只觉得，如果我要是不动手制止你的话，可能我就要被你打死了。”
“我怎么会打死呢？”李娃子搂着秦明月说。“我当时只不过是考验考验你，谁知道你那么的经不住考验。”
“不是我经不住考验，我觉得你那样的考验没几个人能经受得住。”
李娃子觉得秦明月已经不生气了，笑着说：“谁让你不给我拿衣服，你要是给我拿衣服的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
秦明月想起拿衣服的事，又有些生气，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李娃子的对手了，他受了重伤，他强忍着，撒谎说：“我当时看电视，正看到关键的地方，你也知道，在咱们家，看电视不容易，演着不看多浪费，要是关了再开，那岂不是更费电？每次电视打开都要消磁，这个你也很清楚。”
“好吧老公，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给我拿衣服了。”李娃子忽然想起了秦明月的蛋，她昨天在抓秦明月的蛋的时候是真的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她说。“你的蛋怎么样？没事吧。”
“有。” 秦明月说着，又感受了一下，蛋蛋一点感觉都没有。
“严重么？”李娃子关切的问。
“严重吧。”
“对不起老公。”李娃子娇滴滴的说。
秦明月看了李娃子的样儿，直恶心。
李娃子做好，当着秦明月的面揉搓自己的胸，一脸很欲望的样子。“老公，你有反应么？”
秦明月实在看不下去了，说：“你别弄了，我没有反应。”
“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有。”
李娃子仰着脸，一脸自信的说：“我不相信，我这么有魅力，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的。”
“一点都没有。”说着秦明月低下了头。
“怎么会这样？”
“我的蛋蛋整个是麻木的。”
“麻木？难道我在抓的时候抓到了穴位？不会那么凑巧吧。”
“不是，它肿了。”
李娃子指指秦明月的蛋蛋。“我能看看么？”
秦明月点点头。
现在他们两个好像互换了角色，李娃子成了男性，秦明月成了女性。
李娃子扒开秦明月的裤子，看了看，下了一跳，真个淡淡已经看不到小肉棒了，只有蛋蛋，肿的像热水袋一样。“这么严重？”李娃子说。
秦明月点点头，在他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对不起老公，我下手太重了。”李娃子哭着说。
“别哭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李娃子止住了哭，失神落魄的看着秦明月。“老公，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要和我离婚么？”
“不是，我是说现在已经这样了，说什么都晚了。”
李娃子又看了一眼秦明月的蛋蛋，越看越吓人。“怎么办呀。”李娃子说。
“没事，过两天消了肿就好了。”
“那万一过了两天还没消肿呢？”
“那就再过两天。”
“那要是一直肿呢？”
“应该不会一直肿吧。”
“我看着比较严重啊。”
“没事的。”
“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去一次医院，估计咱们一年的低保都交了也不够。”
事实确实是这样。“那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废了呀。”
“没关系的，我感觉我废不了。”
秦明月在家耗了十天，开始是只肿不疼，后来是又肿又疼，再后来，竟越来越疼，疼得睡不着觉，坐立不安。李娃子带着秦明月去诊所，诊所看了，说治不了，又带着去医院，医院的大夫看了说：“怎么弄的？怎么拖了这么长时间才来？”经过检查，大夫说出了一个噩耗。“像这种情况，应该是保不住了。”
秦明月有一种被雷劈的感觉，虽然他一直觉得人活在世上毫无意义，但面对这样的情况，他还是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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