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农历五月,麦收在即。工地上的工人几乎都是农村人,家里都种着地,于是工地放假工人们陆陆续续回家了。
回家前许多人找工头结算工钱,工头说现在没钱,得等几天。可麦收不等人。于是,每个人发了点路费回家。
秦逸两口子也要回家,说父母年纪大了,他们得回家帮忙收麦,并说麦收后可能就不来了。要工钱。工头答应他过几天钱就到账,要么等,要么先回家,不会少他的钱。秦逸就交待我,让我把他的工资捎带给他。我之前跟他说过晚几天再回,我家里人多,父亲还有哥哥都在家,我玩几天回家也没什么。
秦逸两口子回家了。五天后钱到账,工头给工人算工资,秦逸两口子的工钱就交了我,让我捎给他们。
我回到家,连口水都没有喝,就去邻村的秦逸家,我得把人家两口子的工钱给人家呀。说实话,我并没去过他们家,只知道他和老秦一个村的,好在,鼻子下有嘴,可以打听。
在一个大爷的指引下我来到了秦逸家。“秦逸,秦逸”,大爷喊,“有人找你勒”。
“他这会儿没在家”,一个女人的声音,接着从堂屋出来一个妇女。我问那个大爷,这是秦逸的什么人。大爷说这是秦逸媳妇儿。我愣住了。秦逸工地上干活的媳妇可不是这模样啊!我敢肯定,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不敢停留,我说我回头再来。就走了。
可巧,刚出村口,就碰上了秦逸。寒暄几句,我把他们“两口子”的工资交给他,说“你工地上的媳妇跟家里的这个咋不像呀”?他“嘿嘿”奸笑了几声“别提了,这事别提了,别说,爷们”,他又挤挤眼。
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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