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桥尾停在楼梯平台,他点燃一根烟,烟味迅速蔓延开来。
“你是谁?”面具人往上踏了一阶。
“我一直在找你。”桥尾露出礼貌的笑容,“希望你可以放下手中的刀,熊猫先生,目前为止你还没有做出什么伤害的举动,仅仅是个曝光率很高的变态而已。”
“警察吗?”面具人看到桥尾胸口的盾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心电感应吧。”桥尾走下楼梯,“要找到你还真是废了我不少功夫,几乎派出了我们所有能派的人,你已经无处可逃了,你工作的地方,你的住所,我想我知道你是谁。其实你并没有做出什么暴力行为,目前为止。”桥尾指着他手里的匕首,“或许你真的可以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面具人退到陈白身后,用刀抵着她的脖子。因为台阶的高低,陈白的身体往后仰随时都会摔到。
“让我走。”面具底下的声音有点慌乱,“如果你不想我伤害她的话。”
桥尾吐出一口烟,他慢慢往楼梯走下来,“随便你。”桥尾说。
“什么?”
“你知道吗?这里就我们三个人,如果我能没有伤亡地抓住你的话,那就是大功一件。如果这位无辜的小姐意外死去的话……”他抖了抖烟灰,“我还是会抓住你,而且对我不会有什么伤害,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你这个疯子,”面具人手里的刀在颤抖,紧紧贴在陈白的脖子,红色的血液流到刀面。
“我活不成,也要拉她陪葬……”他说。
“是吗?”桥尾已经来到他们面前,“我记得我刚才听见你说你爱她的,是我听错了吗?你愿意伤害一个你爱的人吗?”
“你闭嘴!”
“看来你不是真的爱她。”桥尾说。
“你闭嘴!”红色的刀尖指向桥尾。
桥尾伸出手抓住锋利的刀尖,坚硬的刀身试图从手掌抽离,他可以感觉到刀子从掌心慢慢后退,在手心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桥尾往前突然松开手,失去重心的面具人抱着陈白从楼梯滚落下去。
陈白重重压在面具人身上,听到匕首滑到角落的声音,大腿一阵剧痛,是倒下来的时候被划伤的,血流不止。
面具人推开压在身上的陈白,他冲向楼道的出口,打开门消失在门边。
桥尾从楼梯走下来,踩到一摊很浅的水洼上,从陈白大腿的伤口流出来的血。
“你没事吧。”桥尾低头看着陈白,“你是医生吧?”
陈白点点头,拆下挎包的链子,疼痛让她恢复了神智,她在大腿根部打了一个结阻止自己失血过多。等到抬头的时候桥尾已经走到门口,迈着悠闲的步伐,留下一道红色的脚印。
走廊的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桥尾皱着眉毛走到面具人身边,他已经被守在走廊的两个警察压在地上,嘴里痛苦地呻吟着。
“不好意思。”桥尾说,“关于我说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的话是谎言。其实也算不上谎言啦,那个地方,”他指着黑暗的楼道,“那里确实只有我们三个人,不过我可没说走廊没有警察在等你呢。”
桥尾蹲下来,掀开那个人的面具。
“你说是吧?丁健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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