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全国人民的关注点,都在高考上的时候;我的心思却在其他事物上。也许这一篇即将暴露我的年龄,被年轻的文友称为“哥”我早已不好意思。也可能是因为被时间堆砌出来,才可能有如此华丽的悲伤。
最想念的聲音
帶來最後的絕響
張雨生50歲生日最特別的禮物
邀請你在「雨後星空」下一起聆聽
這份心中最深的感動
雨生離開地球,已經好一陣子了。
那個夜晚,雨生緩緩轉身,給這個美麗的藍色大水球,一個最後的、溫柔的回眸。
然後-我一直是這麼相信的:雨生很酷地走進一艘太空船裡,外星人把他接走了,回到他最愛的外太空……
在雨生沒帶走的行李中,朋友們陸續找到,他純真又熟悉的聲音,
時而彈著吉他哼哼唱唱、時而感性又調皮地說話……
細細讀取他留下的文字,我們才明白,雨生始終是時空的旅人,探索著過去,也追逐著未來:
所以他寫了《姊妹》,獻給在台灣山林部落歡唱的母親,
所以他寫了《黃河長江》,獻給來自中國的父親;
所以他寫了《小時候》,獻給過去的自己,
所以他寫了《我期待》,獻給未來的我們。
我們將這段期間找到的,這些片段的哼唱與傾訴,細細收藏,
想像是雨生在漫長的星際旅程中,經過了一個又一個星球,寫下一個又一個的故事,
而在飛行軌道最接近地球的時候,小王子會帶著故事歸來,回到最初相遇的地方……
五十年前,那個天人菊盛放的夏季,雨生來到地球。
五十年後的此時,雨生正乘在月亮上、飛越時空而來。雨後的夜空中,星星的光芒,正亮晶晶地閃爍著……
『星星,為什麼會閃閃發光呢?也許是為了讓每一個人,有一天能回到自己的星球吧?』-聖修伯里《小王子》
依然记得,我二十岁的那个深秋,忽然得知失去你的那种心痛。那时的自己,想必还不懂什么真爱;只是忽而感觉心里缺了一块。那个深秋,我唯一记得的是,当我终于拿到《口是心非》的卡带,未想却成了遗作。那个深秋,我现在回想起来,心目中以为的初爱也在默默跟着时间演变。
两年以前的深秋,我第一次踏足你的土地。我仍然记得那次“朝圣”之旅。记得在雨生园,和台湾的宝友,一起唱你的歌;记得在澎湖,那些个陪伴你的日夜;也记得,想朝圣一般去踏足你的校园。原谅我并不记得更多的台湾,因为那一次根本就是为了你去的。
十九年以后的夏天,我在复健的尾声里,突然传来你有新专辑的消息。那种感觉,或许可以称为“心跳坏了”。不知有多少宝友会有相同的感觉:有生之年还可以再次听到你的新歌,怎么不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所以你的五十岁生日,于我,是真真切切的新专辑,终于要从你的土地上发送出来了。那种心跳死的感动,竟然掩盖过了时日久远的悲伤。居然在华丽的悲伤里发出了新芽…竟然想要爬上枝头欢唱——
祝亲爱的宝哥,五十岁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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