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茨杰拉德即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的作者,最近读到了他的短篇「我愿为你自戕」,对于人们对爱情之幻影的奉献和失重有所感触。
殉情论——
殉情:人以为采用至高奉献,就能证明其它微不足道,就一次性地证明情感至终不渝——这无疑思维的懒惰,意志的干涸,和对幻影的执念。
固执偏见者,大概有过相当的爱而不得,足够使其放弃恬静和理性,痴癫于恨屋及乌。 以至于贬低自己的价值,从而达到投身海洋以证明的主观效果。
换角度看,殉情者,定是尝过世上最烈的伏特加——最浓烈的爱的幻影。
那是爱之聚变,诗之燃烧,宇宙之火。是罕见的凝聚力,使之整个存在无处遁形,聚变成急遽的转身和逃避,以及想要融入爱与意义之对面的海洋:虚无的强力倾向。
擅长品尝烈酒的人,还会失控地酣醉于新酒吗。很难说,酣醉者是见识短浅,还是过于幸运。
客观主义:如果人放弃自我的内心和尊严,转向朝外祈求。那么他就只能代偿,不断祈求更多他本应给予自己的尊重、理解,这只能带来流血、绝望和淤青。
总不能说,把好的都归于爱,不好的都是其他。这要看对“爱”的定义。至少普遍认为,爱应当是平静、广博、接纳的;拥有感性之诗学,理性之和谐。内在空虚而人格失重的,更容易沉迷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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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这世上不还有美食、美酒、自我的丑陋和日渐衰老吗。这都是后来漫长的篝火旁,美味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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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由衷祝福你们的爱情,是因为你们的内在、外在都达到了和谐。这本就符合美学,恰如风景;而我不过偶然路过,在无知里,共情于其一者展示的浮光掠影。即便如此,已明辨出自己与之某些不可逾越的差距。 这天然无望的可能,也本就不符合美学。所以远观和谐,是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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