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回听《完型三界》,听到危娜老师说:我们与外界的接触靠看、听、尝、触、嗅,除了这五种还有一个,意,人与动物不同是,我能收到你背后的意,而动物不能。
这个时候,我的内心突然冒出:动物不能吗?当这句话消失了之后,一年前的画面浮现在我眼前:我家的狗如果衔了鞋子什么的?我就会对它说教,或者把它骂得狗血淋头,可是狗下次还会犯错,我就气得蹦跳,骂它不听话,可是依然没用……就这样轮回着。
现在回想起这一幕,我不禁笑得肚子疼,可笑完之后,我才发现,动物真的收不到对方的意,同时那个指着狗鼻子骂的我,完全是个孩子呀!她连狗都读不懂,又怎么会懂自己。
她既然不懂狗,就不会对狗有包容之心,与狗吵架也就理所当然了。
再回到这个当下,我之所以会对自己有那么多的否定、评叛和种种不接纳,原来是不懂自己。
比如,我想很清晰地记住老师讲的理论,可是无论听几遍也无论我听的时候多么认真,凡是我没有体验过的很多东西,它依然会不入我心。而那些,我有过体验的,听起来就很容易。象海葵老师说的观察一棵树,那个画面就会很清晰、细致,甚至对一些我常见的树木的触感、味道都历历在心。
而有时候,我认为自己没记住的东西,却又能用出来,等到再回看那些只言片语的笔记时(我在课堂上不能平衡记笔记和听课两种能力,所以笔记很少),我才发现,哦,原来我用的是这个知识点。
原来我评价自己不会与人交往,事实上是我既不懂自己,不懂对方。遇到必交之人只能讨好,现在一知半解又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根本的原因还是,我不能平衡运用自己的外界、中界和内界,却又急着解决问题,所以,一个‘急’字,带走了自己所有的意识,与当下,与自己的内在感受完全切断,变成一个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的人。否则,我怎么会跟狗吵架。狗又不懂,我就变成了受害者。
就像现在,我坐在卧室的床上,后背虽然微微有点酸痛,内心在捧腹大笑之后己逐渐恢复平静,但是内心却有一种表达的这段心路历程的欲望,所以,我就来写简书了。那么,在这个当下我知道我在写简书,我也知道我不擅长写理论性很强的简书,我能写的只是随心随意的道来。
原来,从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到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最基本的是与当下连接,就像现在,我要牺牲一点我睡眠的时间,才能写完这篇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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