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旅游,得知她的旅游路线以后,我叫上自己的好朋友杜峰一起去,我经过了一番乔装,成了旅游公司的工作人员,她没有认出我,我坐在旅游大巴的最后一排。眼光一刻也离不开她的身上,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默默深情地看着她。
她坐在旅游大巴的中前段的位子,和她旁边的男子有说有笑,这一幕幕像是用尖针刻在我的心里篆刻,痛苦、深刻。而且那种钻心的疼,只有我能体会。
旅游大巴在半路坏了。司机下车检查,她看车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于是下了车步行着往前走,男子见她下了车,也下了车尾随她而去,和她并排着走,男子是她的追求者。我见他们走远了,拨出了她的电话。
“喂,亲爱的,在干嘛呢?”我压住心中随时会爆发的怒火。
她说:“我和室友在外面旅游呢。”
我用迟疑的语气再次问道:“真的是室友吗?”
她用不可置否的语气对我说:“是室友,怎么,怀疑我?”
我再次强压着快要爆发的怒火说道:“那你们在哪旅游呢。”
她有些不耐烦地说:“杭州西湖,行了,我们要出发了。”说完后就迅速地挂断电话。
她将电话挂断后,我也下了车,跟在他们身后。前面是她和男子排成一排、后面是我,我们三个在这条笔直的马路上形成具有稳定性的三角形状但是极其不和谐的画面。
我其实都知道,她由于有了我的存在一直在我和男子之间考虑、犹豫,我很想揭穿她,但是更怕失去她。我在后面看着他们,男子是个调情高手,没说两句话就将她逗得合不拢嘴,有说有笑。
男子还有一个同伙。后来也小跑着追上了他们,刚好从我身边穿过,带起一阵风。
到了一处拐点处,男子的同伙不想给他们当电灯泡,于是就站在路口等他们。他们拐进了一条标识有买特产的小路,这条路刚好和旅游的路线背道而驰。我朝男子的同伴大声喊:“将你哪傻逼同伴叫回来,车马上修好了。”
男子的同伴就伸长了脖子扯着嗓子喊道:“大傻逼,快回来了,车子马上修好了。”
那个男子没有听见同伴的喊声,我探头朝那条路望去,只见到她因为购物带来的快感,笑容浮满了面孔,已经主动牵上了男子的手。看见他们牵手的画面,我有些失去了理智,脑中充满愤怒,在拐点处疾步乱走,低头四周看了看,捡起地上的一块铁锹,別在腰间,用上衣盖住。
男子牵着她的手回来了,手里提着大袋的东西。从我身边经过时,我将旅游帽压得很低,她因此没有认出我。
他们走到我前面时,我抡起之前藏好的铁锹,疾步追上他们,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朝男子的头部砸去,男子还来不及转身就已经倒下,瞬间鲜红的血从头部向四周流淌。
她一声惊叫,将我从梦中叫醒。我回到现实,屋里漆黑魅影,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转身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已坏有身孕的老婆,均匀起伏的胸部,平缓的呼吸声……
我回想起刚才的梦,梦中的她怎么会和老婆一样的面孔呢?明明是初恋。怕把老婆吵醒,我没有开灯,在黑夜中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去上了个小便。然后回到床上以后,想努力再次进入刚才的梦。我主要是想看她认出我时的反应。
后来,我再次进入梦乡,可以已经和刚才的梦连不上。
再次进入梦中:她看见一个手中捏着一根有特别颜色的糖葫芦的小女孩,她连忙追上去,半蹲在小女孩面前,问小女孩的糖葫芦再哪里买的。
小女孩似乎不会说话,两眼放光的望着她,她向小女孩前面的小布兜里放了一块钱,小女孩侧着头指了指一段有台阶的路。她转身向那段有台阶的路疾步跑去,像是在努力追寻什么。
我就在台阶后面看着她追寻曾经失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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