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文至此,论文告一段落,三年硕士生活亦渐行渐远。在三峡大学生活的点滴掠过眼前,清晰如昨。
双选会上几位导师在彼时还是古代文学教研室的2416正襟危坐,空气中都弥漫着彼此不熟的尴尬。乘着其他同学做自我介绍的空档偷偷打量对面的老师们,只觉形态各异,各具风采。那时还不晓得,此后几年就是这些老师帮我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我,因为他们,告别了万金油似的杂而不专,开始有了自己擅长的领域。如果以我现在的程度勉强可以称作擅长的话。
第一学期人是浮躁的。因为家事,也因为学校并未开设专业课。我,一个初中高中考试赖数学取胜,本科念新闻,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一念之思跨入古代文学领域的人,气质与专业似乎严重不符。不符到什么程度呢?导师明明开了研究生期间必读书籍,而我还在以消遣的心态翻《中国哲学史》、《美学三书》、《单向度的人》等闲书。当然,此学期看书进度行进艰难。加起来不超过十本吧。
第二学期专业课大步跟进。文化原典、诗词小说专题、文献学周周有任务。那些诘屈聱牙的、过目即忘的、读一遍不知所云的、貌似另一个世界的语言和文字像怪兽一样涌向我、折磨我、撕打我,让我无力招架。好在人本身就是一个瓶子,瓶子里装的液体决定其性质和价值。
行进中的三年漫长又纠结,回忆中的三年轻快而美丽。三月的求索溪繁花似锦,落英缤纷
说回毕业论文。论文又是另外一个故事。
此时,列车逼近汉口火车站。新生的武汉在窗外掠过。那些此起彼伏的高楼、那些虽显凋零状却依然繁丽的细小迎春花朵、那些高大而直挺的树、那些等待在露天车库等待有缘人带走的汽车、那些铁轨上穿行的戴着黄色安全帽的工作人员都在宣告着疫情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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