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衡
一颗灿烂的长星划过长空,神秘的降临在地球,承担着来自外太空的育人使命,代号“朱老师”(小辈不敢直呼伟人名)。我在太空的黑暗里漂泊了很久,终于遇见美丽的地球,中国,徐州,遇见朱老师。
朱老师,不应是普通的陨石,因为她太——用人类口语叫“飒”,我现在不清楚。我在初一,朱老师是我的班主任。自从此后,初中的班主任不再是可怕的代名词,她甚至烂漫,热情。那节语文课朱老师检查背诵。一位同学不幸“提名”,抿着嘴,眉尴尬地向中间曲折地站起来,开始锲而不舍的复读:“白求恩”,“白”,“白求恩同志”“嗯”,“白”“白求恩是”……声音越来越朦胧……哈!声音大了,背完了吗?胜了吗?班里所有人都静默着,似乎在凝视神舟五号能否冲出大气层!
朱老师摇着戒尺,无声站在讲台上。来的,却是熟悉的“白,白求恩”,令我们惊呆的是,朱老师弯下腰,如海啸般,狂笑!我们安静的看朱老师,一秒钟。全班也大笑了。用我的智商来判断,朱老师一定平易近人。她不是不负责,况且,她还笑着抡了他几个剧痛,但不觉得残忍的尺子。朱老师可放下师生的死极关系,让我们觉得,我们是朱老师的朋友。
我还记得一次默写,我默得很慢,以至于是“全班都完成奋战”,朱老师问谁没默完,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一毫米,一毫米”一边写一边弯腰站起来,头埋的很深,处于黑暗中,像遇敌的鸵鸟。我甚至庆幸全班乱哄哄,互相批改,没人瞅我。朱老师不动声色地慢慢走来,鼻子轻轻出了一口气,用左手轻拍我的背,又似不经意的走了,我坐下了。
期中考试是我们迎来的最正式的大规模考试,含着第一个初中乾坤。而我落得年级第八。开过家长会,我在走廊上遇到了朱老师,她在黑暗中(当时已快8点了)问我:“年级第几呀?”,我强撑释然的回答了。
这时,朱老师像孩子般笑着说:“嗯,不错。抱一抱!”,不客气的就伸出双臂。我困惑地与老师拥抱,却感到惭愧、尴尬、无措和暖!远处街灯亮着,霓虹灯舞着,正装点和照亮人间黑夜。“下次再努把劲儿,啊?!哈哈!”瑟瑟红日即将下山,树影婆娑中月亮也渐升渐明。
朱老师是那不一样的烟火,太阳之子,月亮之仙,在我的上空永不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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