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猫儿温柔地枕着我的胳膊,眯着眼睛,喉腔里发出惬意的呼噜声。
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带豆豆去见新老师,要不要起床呢?一边是猫的睡眠,一边是女儿的事情,好纠结好纠结。
中午时分,娜娜终于又一次被我塞进了被窝,我点着它的脑袋说:“乖,陪我睡午觉。”双十一气温加入满减大促,今天早上起来明显感觉到“清凉”太多,温度的骤降让它没了傲娇的脾气,只想找个温暖的地儿睡上一觉。
它的身子原来是绷着的,母鸡蹲的姿势,准备随时钻出被窝,以往能在被窝里陪我待上十分钟是它的极限。它是如此高冷的猫,总喜欢跟人保持若即若离的空间。
我轻轻地挠着它的脑袋,在这糖衣炮弹的温柔进攻下,它慢慢地放松下来,呼噜声响起,身体也变得柔软,它将身体往床上一摊,躺在我的旁边,占据了一大块地盘。
它开始舔舐自己的毛,这是我最不乐意的地方,舔多了,毛都进了自己的胃,隔一阶段便要吐一次,吐出来的都是毛球,可是我们又没法阻止它们与生俱来的行为。
舔着舔着,它又打起了呼噜,闭上了眼睛,将头枕在我的左胳膊上,我侧着身体,右手放在它的柔软的腹部,感受到它的呼吸,突然它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从鼻腔,从喉咙,从腹部传到我的手上,那应该是满足的叹息吧。
我也很满足,有一个温暖的小火炉在旁边,除了爱掉毛,顺带咬你几口,其它没毛病。
呼噜声停止了,它进入了睡眠模式。可是我真的该起床了,但是如果起床,又会把它的美梦吵醒。被窝里太暖和了,我也不想动。
还是决定守在猫儿身边,守住这温暖的被窝。于是,我压低声音给在客厅办公的杨工发语音,让他送豆豆去见老师,告诉他地址,提醒他哪些问题需要确认。他以为我出了啥问题,赶紧跑到房间,却发现我为了猫不起床,顿时笑喷。他开始捣乱,掀开被子揉娜娜,被我赶开,他又不死心地把手放在被子外轻轻压它,压的娜娜发出“嗯~”的那种声音,又被我拍了一巴掌。
他们出门不到十分钟,娜娜开始要钻出被窝了,我拽着它不放,它宁死不从,几番拉扯下来,我也灰了心。
罢了罢了,留得住你的身体,也留不住你的心,你且去吧,我们这四十分钟的缘分已经足够我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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