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问了那个我没了退路的问题
昨天晚宴上,我吃了五只螃蟹,喝了一杯橙汁。醉的一塌糊涂。
女人是奇怪的生物,我做了25年的女人也没有搞明白。尤其是在对男人的事情上。
散场时我向外走,看到一个熟人,成功蹭到顺风车,可是脑子里眼睛里还是溜溜的找他。心里又开始打一剂降低期望的预防针。可昨天就那样,真的被我的意念搜到了他。他坐在副驾驶摇下车窗,排着队在等着离开,手机里是那个麻将游戏。
我喜欢看着他专注的玩麻将,牌运不好的时候他说:哎呀气死了,这牌怎么搞。有种和他不相符的蠢萌。这么大男人露出小孩子的感觉,真的会激发女人的母性。
我和熟人决定还是走出去打车,奈何周围一辆车都没有。我看他还排队等在那里,就冲他喊:**,你还欠我个红包啊。
他不再看牌,抬头看着我说:你上车我给你啊。
我义无反顾就冲上去了。熟人也上了车。
在我走向他车子后座的途中,我听到他说了要熟人送我回去。可我没有理他。
好像一直以来都是我主动。如果不是我创造机会,也许是因为之前那一次失败的短暂的主动。也许他真的就是没打算。我吃定他是那种可以缠一下的好脾气。
路上聊了什么琐琐碎碎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楚,他喝了酒真的很可爱,话多,会接我的梗,比清醒的时候可爱。
熟人下车之后我向前坐了坐,抓着他手臂问为什么这两天不理我,他笑,倒打一耙说我太忙哪理的了。
代驾停好车之后我问能不能在车里坐坐,他说上去吧,不上去就走了。
输密码,进了门。我习惯性关了灯之后他还是要我打开,我小到可怜的小房子被他看了透。我点上新买的蜡烛,发现打火机已经没有油了,还是前年夏天驱蚊点蚊香买的。我用他的打火机点了蜡烛。
坐在他身上的时候我一瞬间走神。盯着那个可怜的火苗,真是直男,一点情趣都没有。房间白织灯难看的要死,人还是在昏黄朦胧的地方更好看,毕竟蒙了一层纱的神秘感才会让人想进一步更进一步。但他就是普罗大众的直男,要视觉刺激,要看着我的眼睛。
他用一种在白天里陌生的神情看着我,眼神里还有酒精味。也许今晚的妆出自化妆师之手,头发也特意做了造型,觉得自己有资本的好看,我比以往都自信的和他目光撞在一起。
他还是喜欢在做的时候问我的感受,我下意识害羞的坏毛病已经在一次次练习中缩短,很快我回应他。他开始亲我。
已经没有酒味,只有他等我的时候抽烟残留的味道。结束后他又点了一只,我抬了抬下巴暗示他给我吸一口,他一口拒绝说小孩子抽什么。
今晚在车上的时候,我抱怨自己没中奖,他也是边打出去一张红中牌,边笑着说:小孩子。
我说:那你抽一口亲我。
他转头不看我,吐干净最后一点白烟雾。也只是用自己嘴唇轻轻包了一下我的嘴唇。闷了两秒没忍住,我咳了一声。
而后听他轻轻说:你看看你看看。
最后他穿衣服的时候我坐在床上从背后抱着他,终于问了那个我没退路的问题:你身上的味道很不一样,是什么?
他答:烟味是吧?
我:不是,可能是洗衣液。
他说:洗衣液我不知道了。火机留给你。
他捏着我的下巴用他的特有的接吻套路亲了三下。我拉住他。他再次俯下身吻我。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我只能故意不看他离开的情景,盯着那个一点作用都没有的蜡烛。我开始反思自己犯了蠢,他一点都没意识到他身上有好闻的味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也许就是和他一切开始的原因。
如果一个人真的有这样特殊的味道,而我无法描述,找不到替代,只能在人前努力不表现出我深呼吸的真正原因。听到有人意淫我和他如果组cp一类的话,我表现的一无所谓,暗自庆幸的是自己桃花神的人设真的在关键时刻混淆了真相。
我想我还是会再跟他提一下这个问题的。第三次提起的时候,希望他能意识到我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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