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下班高峰期,所有的车正挨挨挤挤的挪着。宽敞的马路像个诺大的停车场。
陶泽如载着母亲,不敢给谭玉打电话。但还是趁着停车的空隙,发了条微信。
“亲爱的,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转头对陶母说:“妈,想吃什么?儿子带你去。”
陶母没好脸色,淡淡地答:“我只想要我的大孙子。”
“妈,我答应您,等几天,安宁气消了,我去给您接回来行不?连您儿媳一起接回来。您就权当这几天放个假,您找几个好姐妹去旅游散散心,想去哪?我全包了。”陶泽如小心翼翼地劝着。
陶母不言语,只顾看着窗外,脸色阴沉沉的。
一路无语。到家后,陶母下了两碗面,随意扒拉两口,便回了房间。陶泽如收拾好碗筷,也回了房。
家里气氛沉重。
陶泽如给安宁打了个电话,好歹是自己的儿子,总是要找一找的。结果对方还是关机状态。就此作罢。又打开微信看了看,想起谭玉一直没回复。按捺不住,出了门。
陶母在房间里听到关门声,恶狠狠地想,肯定是可恶的狐狸精,又把我儿子勾走了。一巴掌便宜她了。手里像发泄似地,狠狠地按着电视遥控器。一台一台的换着。
陶泽如心急如焚地往谭玉家疾驰而去,想着今天老娘那一巴掌打得也太狠了。
刚到车库,谭玉的车斜斜地摆在车位上,一看就知道是随意停稳就下车了,陶泽如不禁皱了皱眉头。快步如飞地上了楼。
“小玉。”他拿钥匙开了门。客厅灯亮着,茶几上,半瓶红酒边躺着一支水晶杯,还有残留的酒渍。
陶泽如蹙眉走进黑灯瞎火的房间,透过路灯的微光,谭玉不声不响的蜷缩在床尾,瞬间心疼不已。上床把满身酒气的谭玉搂在了怀里,在她耳边轻轻低语到:“对不起,宝贝!该打的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谭玉微微睁开迷蒙的泪眼,梨花带雨的看着陶泽如。
醉意朦胧的她突然意识到,时至今日,她根本舍不得这个男人。之前的若即若离是一种手段,每每看着这个男人紧张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今天挨了陶母的一记耳光,居然把她的恐惧感打了出来,她害怕她这见不得光的感情会输给他的儿子和母亲。她真的害怕。
陶泽如看着怀里柔情万种的女人,心中的欲火四溢。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这团火却慢慢的靠近他的脸,寻找他的唇,用她的柔软汲取着。滚烫的小手隔着衣服似有似无的挑逗着他的敏感源头,直至他腹部一阵一阵的发涨,坚实地吹起了号角。
她却不肯作罢,翻身坐起,一面热烈地和他纠缠着,一面褪去两人身上层层阻碍,阵阵滚烫更是激起了陶泽如的攻城略地之意。她半推半就,不肯应战。用她的柔软一路探索到他平坦紧实的小腹,在凹陷之处,肆意的扫荡着。
陶泽如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疏宕不拘的谭玉,用力一带,压至身下,长枪直入,奋力求索······
纠缠之间,谭玉低吟浅唱,在他耳边娇喘连连道:“泽如,我要给你生个儿子,我要嫁给你,我们永远不要分开······”
随着阵阵喉语,陶泽如感到身下一股张弛有力的收紧,他也忍不住发泄了,两人同时到达了快乐之巅。
“宝贝,我们永远不分开。”陶泽如一声低吼,恨不得把谭玉揉进自己的骨头里,微喘地承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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