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华走到庞星的身边,叫醒了大哥:“70多度的伏特加,要不要尝尝?”
黑脸庞星伸出手就要去抢夺,胡华诡异的笑了下:“大哥只有喝一口的机会,能和多少就要看大哥的能耐了。”
胡华又朝着自己嘴里猛的灌了一口,把还有多半瓶的酒瓶递了过去,这个时候期望已经冲了过来,不过看到对方已经放到了嘴边,又不好去抢夺,心想也不差你这一口半口。
期望盯着庞星,只见喉咙咕咚咕咚的动个不停,却不见黑脸大汉换气,喝着伏特加,竟喝出了啤酒的感觉。
“行了,这东西喝多了,会把肠胃烧坏的……”作势就要上去抢夺,黑脸庞星也正好喝个差不多,刚把酒瓶子从嘴巴就移开,就被抢走了。
“好酒!”
期望看着着瓶子上血迹斑斑,仅剩少半的液体,眼睛挤出几点泪出来:“我省的都给谁喝了!”仰头就是一大口下去。
转头看着胡华满手的血,“老弟走,咱们下去洗个手。”
却说英子阿三随着光头刘江下了车子。
车子是处在半山腰上,四周的树上压了厚厚的一层雪,绿叶衬这白雪煞是好看。
几人居高临下,欣赏着大好的美景。
刘江感叹道:“这景色也是难得一见啊,不过白的有点晃眼,要是有些其他的颜色点缀下,或许会更好些。”
英子好奇:“什么颜色?”
“红色,血梅一样的红色!”
小孩来到刘江的身边:“那几个人带出来了。”
英子看着走出车门的几人,一个被结巴大汉用刀架在脖子上的小伙子,一个是坐在第一排的运动衣的中年汉子,还有两个人是那对西装革履的男人和烫了头发的时髦女人。
刘江对着英子道:“我记得这几个人是没有银行卡的,是吧?”
英子矗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同一还是反对,刘江似乎也没有等待英子的回答。
径直走向四人,刘江看着四人中这对夫妇道:“两位早上好,不知道昨天是不是扰了各位的清梦,我刘某在这里替这些个不懂事的小辈们道个歉!”
西装男笑着点了点头:“哪里的话,大哥做的对,大哥的徒弟做的也对!错在我们,不论什么错都是出在我们身上。”
刘江笑了笑:“两位真是识大体的人,不知道平时,哪位在家说了算呢?”
西装男扶了扶眼睛,“贱内当家,贱内当家!”
刘江转过了头:“看咱两位这么好说话的份上,我也不墨迹了,把你们的银行卡拿出来吧,输完密码就可以回到车里了!”
这时那个烫发的女人扇了自己老公一巴掌:“咱们那里还有什么卡!是不是?”
西装男像是明白了什么,“哎呀,大哥,我们真的是没有带银行卡呀,要不你看我们的包?”
烫发的女人在一旁解释“那个英子姑娘可以给我们作证啊,如果我们有银行卡,当时肯定会给英子姑娘,拿去救人的呀,我们是有良心的好人哇!”
刘江苦笑了声:“小孩啊,看来我们好像叫错了人,要不让这两位先回去?”
西装男夫妇听见刘江这么说了,以为对方已经不再刁难两人,面上不由的露出了喜色。
烫发女,用手拉了拉一旁的丈夫,示意对方赶紧给对方下个台阶,两人就赶紧回车上。
西装男清了清嗓子,脑门上冒着汗:“大哥,如果没啥事,我们就先回车里!”
说完就准备往车里跑去,路过刘江的身边,两人胆战心惊。
刘江突然开口:“小兄弟,既然是好人,害怕什么,多看几眼这雪景,岂不美哉?”
一边说,一边靠近了西装男。
西装男一时不知道回答些什么好,看着越考越近的刘江,心跳不由的又快了几分。
刘江接着说“小兄弟没有银行卡,紧张什么?”
西装男看着天空:“没……紧张!”
刘江笑了笑,把手摸到了西装男的额头,手指搓了搓:“那这额头上的是什么?”
西装男皱着眉头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半天,头上突然被一坨雪砸到了脑袋:“大哥,是雪啊,雪,跟刚才的情景一样,天上落的雪,正好化了。”
刘江不知从旁边 谁的手里,拔出了一把刀,簌簌的又是一阵雪不知从哪里掉落下来,雪花掉在众人的头上,身上,地上,雪白的地上,开出了一朵、两朵、红艳艳的梅花,从一个花骨朵,慢慢扩散变大,成了一大朵。
刘江空出手了,擦了擦,鼻子尖上的雪,“真的是雪(血)啊!”
那把刀被送进了西装男的腹中,刀子插的很深,似乎连后背也贯穿了,红色的颜料顺着刀身,流动到刀身的两端,一滴,一滴的印在了雪地里,开出了花来。
西装男摸了把肚子上,双眼看见的是一双沾满热血的双手,似乎也没觉得哟多么的疼:“CNM的秃驴,你敢捅老子”说着就要扑到刘江身上,想上去乱打一通,不知道是流的血太多还是太胖了,还没等西装男扑倒刘江,旁边的小孩,已经一只脚把西装男踹在地上。
刘江盯着一旁不知所措的烫发女:“我再问一下,当家的,你们真的没有卡了吗?你再想想,是不是塞在哪个口袋里,刚才没找见?”
烫发女倒是顺坡下驴:“哦,我想起来,是还有张卡”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自己胸部的内衣里,一会儿一张黑色的卡片就被取了出来。
刘江奸笑了下:“密码是什么。” 烫发女:“卡的后六位。”
烫发女完全没有在乎那个已经流了一地血的老公,眼神紧迫的看着刘江“我都说了,能让我上车了吗?”
刘江开口说,“站到那边去吧!”,烫发女头也不回的,冲到了那边,好似那边就是天堂,这边就是地狱。
刘江转头看着小伙子和衣着运动衣中年男,两位是有卡,还是没卡?
两人乖乖的交出了卡,看着还在地上挣扎的西装男,轻轻的叹了口气。
刘江收完几人的钱财,回头看着英子,似乎在宣誓着,那场赌博到最后,还是自己胜利了,你求不来的卡,我轻轻松松的就搞定了。
英子吸了口气,心里对着这群恶棍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了。踩着血水和雪水混合的液体走到刘江的身前:“请把生子个的那几节指头,还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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