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死了。
我不知道我是躺在棺材里,还是躺在木板上,反正那种感觉告诉我——我好像是死了。
不知道原因,反正打开画面就已经躺在那里,而且是沉沉的躺在那里。可是,突然间发现自己还有呼吸,而且还有活跃着的思维。于是,我想挣扎着起来,开始挪动四肢,可无论我怎样的挣扎,我的周围包括空气都硬梆梆的。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凝结着,如墙上的壁布,虽有质感,却又坚不可摧。
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熟悉而又陌生的景与物。努力的用自己的意念传递着我依然活着的信号。我能感觉到他们她们的知觉。可是,突然间,一个可怕的动作让我感觉到恐怖无言。那举动类似于系口袋,一双大手可劲儿的勒着,从那双手上的青筋暴起能看出来用了多大的力气,随着那双手的动作,我,周围的空气一阵阵的凝缩,我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似乎真的即将窒息。
好像、应该或许是,明白了一件事情,一个人在临死之前根本不会想起任何人任何事,只会留下一片空白的大脑和无限的恐惧!求生的本能让我的意识不被僵硬的空气所凝固,更不愿让思维在寂静里沉沦。既然无法呼应任何人,我,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一举一动,意识里的倔强让我奋力地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喊着,那动作、那声音却被冰冻了,无论怎样那信号始终没有传播的轨道。不知道喊什么,也不知道该对着谁呼喊,只是拼命地“啊”着,想让我的“啊”声冲破凝固在我头顶上的气层,好像我才能有生还的一线可能。
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儿,也不知道耗费了多长的时光,更不知道是怎样的从躺的动作换成了站立。我慌乱的给眼前的人说着、证明着——我还活着,同时又怕惊吓到他人。我让他们听我的呼吸声,感知我手面的温度,奋力地用各类体征证明我还活着……
梦境虽然是清晰的,但又是片段化的。不知道是自己的“呼声”感应了周围,还是隔空感觉到了我生的体征。反正,有一个人相信了……又有一个人相信了——我还活着的生命!
后记:在黎明的黑暗中醒来,抚摸了一下依旧因挣扎还在狂跳着的心,来一个深呼吸,以抚慰慌乱的思绪。然后,静静的躺着,静静地等着,等着那可以撕破黑暗的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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