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到一本小说的时候(时间的仆人),蒋方舟说道了关于作者的自我表达,类似于那些要写诗的人,他们就是觉得,我很特别,光彩熠熠,谁可以证明,那群听诗的人,同时,也可以理解为一种关于人的底层自恋,可是,有一天,诗人长大了,看见了自己,一个普通的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同,会不会失望,不知道,那个叫做海子的诗人,写下了面朝大海,村暖花开的诗句,却还是永远定格在春暖花开的时光里……
所以,通过她的暗示,让人产生了一种无自我表达的可贵,至少就写小说而言。是否类似于一种造物主漠视一切的视角也说不定,那些事就是自然而然的发生,有故事本身的脉络,发展,以及注定的结局。
可是,这如何与体育相遇了,如果,小说有小说的叙事,那么运动也应有自己的叙事,纯粹的叙事,无关于个人感情的叙事。
比如基普乔格,比如那个徒手攀了酋长岩的男人。
他们看了自己的纪录片可能什么感觉都没有,以至于,那就是纪录片本身。此处暂且忽略那些那些关于纪录片的其他乱七八糟的目的,比如宣传,比如成就,比如意义。因为,从此,太多的人,看到酋长岩,关于它的图片,等等,就会突然想到那个攀岩的人,想到Mac的桌面……,这是意义的投射。
他们的眼中就是跑步、就是攀岩,如何实现这个目标,把自己锻炼成一个机器,训练,步法,配速,手指力量练习,简单饮食,制定攀岩路线,应对种种情况的措施,方法,甚至写书、出纪录片本身也是对此一事业的支持,可以换来食物、房车,以及训练装备。
是的,山就在那,可眼中却时时映照着自己——这只是一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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