鹑之奔奔,鹊之彊彊。人之无良,我以为兄!
鹊之彊彊,鹑之奔奔。人之无良,我以为君!
此诗二章,但以人不如物起兴,首章刺子顽之不善,二章刺宣姜之不善,盖托为惠公之言以刺之也。
鹑之奔奔,鹊之彊彊:鹑鹊属奔奔彊彊是居有常匹飞则相随之貌。
人之无良:人指公子顽,良善也。
我以为兄!兴也,兄即公子顽。
注:卫人刺宣姜与顽非匹偶而相从也,故为惠公之言以刺之曰人之无良,鹑鹊之不若而我反以为兄何哉。
讲:卫人刺卫顽与宣姜淫乱曰夫人之不可渎者,伦不可纵者欲也。反是则无良矣。吾兹有感焉,彼物各有偶未当相乱,故鹑从乎,鹑之类也,吾见其奔奔然。鹊从乎,鹊之类也,吾见其疆疆然,居有常匹,行则相随,皆未见其或乱矣。夫鹑鹊一物之微犹有定偶,如此今此人也,乱夫妇之大伦,虽上 而不忌 母子之大分,遂纵欲而不耻无良甚矣,是鹑鹊之不如也,而我乃以为兄何哉,不可以为兄而我以为兄,则贻我之羞矣,何其无羞恶心也,吁诗人所以刺之者亦至矣。下章讲同。
鹊之彊彊,鹑之奔奔。人之无良,我以为君!兴也。君,少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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