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起了床,口腔里干燥的像吃了一只飞蛾。他深吸了口气,憋了一会,朝着熟睡着的妻子哈去。混合着发酵的饭菜,劣质的白酒喝浓烈的口臭的味道,让妻子庞然的身躯竟像滑溜的泥鳅,猛地挣脱到床边。
昨夜的酒精仍刺激着晕眩着陈平的大脑,他看着着一身红袍睡衣的妻子,顿时感觉下身那物有了反应,他笨拙地爬到妻子身上,将她翻过来,像猪肉贩随意翻动一块油腻的猪肉。
这块好啊,有油,便宜卖你了。
他双手伸进红袍睡衣里面,找寻内裤边,他摸来摸去,感觉有油粘在了手上,他抽出手来将油擦在红袍睡衣上。猪肉自己翻动了一下。起先,他把自己当作了偷猪肉的小偷,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才是猪肉贩。
他猛地将红袍睡衣掀起来,盖住猪肉。他觉得那物已经充满了电,他扶着它,掰开猪肉,但是长满了黑色霉菌的猪肉让他食欲全无。他又从妻子身上爬下来,拿起内裤穿上,他摇了摇头,点燃一根烟坐在窗边抽起来。他发觉光亮的另一边的黑暗中,妻子将红袍睡衣轻轻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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