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故乡,你脑海中会有什么样的意象?
是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还是一枚代表乡愁小小的邮票,你在这头故乡在那头。
或是长在田间的萱草花,或田间麦垛里,孩子们欢快的笑声。
百花文学奖得主李汉荣的总有喜鹊待人来,通过描写家乡的一花一木,一山一水,一人一物,一瓦一石,一牛一猪,点滴的温情,质朴的乡民。
思念故乡的点点滴滴,山水人情,秀美景致,早已融入作者的骨髓。
1.故乡的牛和猪
我小时候放过牛,牛的习惯是随地大小便,我也曾劝牛改过自新。会心疼牛伤痕累累的鞭痕,长大了看到牛,被做成牛肉远销国内。会流露出酸楚,前不出门,死后行万里。牛从生至死,任劳任怨的为人类奉献自己。
猪对人类奉献是极致的,它的生就是为了让人吃。贡献这么大。人们还会对猪充满了挖苦,讨厌,轻视和偏见。比如常用口头禅,猪狗不如,蠢猪。
乡民对猪有感激和尊敬之情,称呼猪为乖乖猪,猪猪宝宝,憨憨猪。杀猪时人们会觉得做错事,从小喂大的猪有情感,不好说些同情的话。群主的大嫂们会默默的躲开,去河边洗衣服洗菜。转移内心复杂的情绪。
乡民对亲手养育生灵是有伦理情感的,心存善良,不忍伤害生灵和花草树木。万物有灵,他们献出生命,人们应当知恩,惜物,护生。
2.故乡的屋檐和草墩
喜鹊用稻草铺窝,父亲会编草墩,客人来了做高草墩,主人做矮草墩。7岁前的我看见草堆与草堆之间说话,看到他们互相的追逐打闹,悄悄奔跑。母亲说7岁以后的孩子,天窗关闭听不到天意天语。
万物有灵,草也有。他们时刻陪在着人们身边,从我们的蹒跚学步,到长大后衣食住行,直到去世后的荒坟作伴,草依旧是低调的陪在我们身边。人不一定变成人,草一定还能变成草。
小时候下雨,我会躲在屋檐下避雨。善良的大娘怕我湿透,会给我端一碗姜醋葱汤让我喝。雨中飞翔的小鸟会屋檐避雨。新的水泥建筑已没有了屋檐,以前的淳朴和善良的温暖也不复存在了。
3.故乡的河流和山
村庄附近的五泉山,承载着我童年的欢乐和冒险记忆。为了探寻溪水从山的哪个地方流出,伙伴们结伴去寻访泉眼。
村民们维护环村溪水的卫生,溪水是孩子们的美学老师。通过溪水擦洗,照亮人们每一天。现在溪水断流,垃圾填满,五泉山也闭上了灵性之眼,清透的眼神从此消失。
4. 故乡已消失在记忆里
父母已去,现代化的改进,故乡犹如那水月。可望而不可及。
书香门第的母亲一生诵读心经。巧手绣花让各类花在我们的衣服上绽放。
父亲会顶着露珠出去上山。会偶遇村民,寒暄借火,抽烟来一支。
乡民们不善言辞,静静的互相呆着,倍感感觉舒服。因为人们正被大自然的美和诗意的风景熏陶着。
重型机械开入乡村,绿色被碾压,篱笆被拆毁,往日的井台也被自来水替代。种葱茏的竹林,粉粉的桃花已被砍去。
故乡只留在作者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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