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你没有一个名字,只是笼统的如乡村里的一样,叫狗。
你来时,还是外甥从干活的饭店里带来,说是下了一窝,你是最后的一个。
那时候你黑乎乎的,一根杂毛没有,圆滚滚,可爱至极。刚来时是秋末,10月份,天还有点冷,我把你放进纸箱,你哼哼着,有点不乐意。
渐渐的,你个头长大,身上长出大片白色的毛,而黑色都成了斑驳的点缀。
还是那样淘气,调皮。一回家就缠着我,身子蹭来蹭去,还用那湿湿的舌头舔我的手,我的脸,一幅小孩子长不大的样子。
因为工作,我时常不在家里,但每次回家,第一个迎接我的是你的声音。就连我轻微的脚步你都能听得出,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你欢快的叫声。就连妈妈都说,一听你的声音就知道我回来了。
一晃八年,就在昨天晚上,你却走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看着你不再动弹,吹了吹,你却没有声息。
也许是有感应吧,前两天,我的心有莫名的跳动,那是一种突如其来的跳动。我的心脏一直很好,可就两天,有点莫名。
也许是你感觉大限将至给我的提示吧。
没有太多的过程,我把你埋在了菜园的西边小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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