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写作成为日课,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这就是大脑的奇妙,意志决定行动。
万事相通的,一通百通。这个过程需要多久,不知道。
那些灵感的、美妙的、精准的表达在梦里、在似醒非醒的时刻奔涌而来,在凌晨时分唤醒了你。像是掉进了“吸引力”的圈套。
节制和放纵,我都喜欢。无法一直节制或者放纵,学会在两者之间找到了最舒适的节奏。越喜欢的事情,反而越要克制、冷静,以防用力过度产生无力感,避免把喜欢用尽。要慢悠悠地、不自觉地把一件事情做成。适当的距离会带来更持久的好奇心和吸引力,理性的魅力更加浑厚一些。让自己处于“局外人”的状态。
一个人要成熟、成长、成功,必然要经历挣扎、自我斗争。
文学和艺术不是避难所,而是能量供给站,现实和理想之间的平衡器。
要警惕那些教给你“捷径”的书和人。路漫漫其修远兮,只有上下求索才是唯一的捷径,因为风景就在沿途,越是无人问津之道,越可能有惊喜。
求索着,慢慢找到自身矛盾体的答案。一个极度执着的人,有时却故作冷漠;越是在意,越是猛烈攻击;爱憎分明,甚至有点道德洁癖。内心有所谓,却可以做到无所谓。你要怎样才能让别人明白这不是虚伪,但别人明白与否不重要,只有自己明白真实是最后的坚持。
伴着雷鸣电闪,一场暴风雨突如其来,窗外的世界从清晰到模糊。
最近越发频繁地感觉到,荒诞充斥着整个世界,就像萨特笔下的《恶心》。它无处不在,侵噬着你的生活,试图让你失去判断力,失去真实感,用权力、物质、口号去席卷你,变成他们的模样。人类已经走的太快太远,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模样,返璞归真还有没有希望。我越是在那些伟大的作品中感受到品德的力量,我就越对所处的时代失望,甚至绝望。这与我所生活的环境不无关系,但我对别处也并不抱太大期望。那些人类伟大的思想和质朴的品德被时代封印,个个成了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精明到无以复加,功利主义占了上风。科技过度发展,头脑、心智跟不上,是喜是忧。
我曾一度为周遭的各种荒诞感到愤慨,慢慢我开始意识到这世界可能就是这样了,如同存在主义作家萨特的“世界荒诞,人生痛苦”的本质。那就让理想归理想,让现实归现实,面对荒诞,看清了,不是感到恶心,而是会心一笑。烦恼即菩提,悲观而快乐。
我仍相信美好的品质散落在人间,它们彼此鼓励着,吸引着,温暖着,让这个世界还有运转下去的一点可能。
它是街边摆摊卖水果的那个老板,执意要把一串包装完整的葡萄打开,择出一两颗的烂果后再称量。在他看来,这是做买卖的诚信。在我看来,这就是被遗忘的品质。
我建议,让他不要费时费力地每次都打开包装挑出烂果,称好抹去零头就好。其实,我并不介意为这些合理存在买单,但这是他的原则,我不能破坏。结果才十块钱的东西他给我减了一块钱。还很不好意思。
回到宿舍,打开包装,只有一颗烂的。葡萄吃起来很甜。
良善实诚的人,时常对别人有亏欠感。
老板不知道,他的举动在我看来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人与人之间就这样相互影响着彼此,他人是地狱,他人也是天堂。人与人这样的联系,是很有魅力的一件事。
木心说,无知的本质,就是薄情。刚开始不理解,现在我懂了一点。大概就是,对艺术的价值不觉知,薄艺术的情;对文学的价值不欣赏,薄文学的情;对纯良的爱不坚守,薄自我和他人的情。
总而言之,薄情就是对真善美的无知。
我们不要做那个薄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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