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慢慢地拉下来。走在繁华的西大街,看钟楼、鼓楼华灯初上,辛劳了一年的人们似乎一夜之间清醒。所有年长的,年幼的,打工的,上学的,不同肤色的人们,不知从何而降,把钟楼广场挤得水泻不通。
鼓楼正对的两米多高的台阶上,一位年过六旬,精神矍铄的阿姨正兴高采烈地拉着手风琴。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竟也能被她演绎得欢快淋漓,只可惜马路上花花绿绿的男女无人驻足——放在她身前,写着谢谢二字的,方形的小纸箱,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给她打赏。
平安夜,只听男人的歌风还在耳边呼啸,曲也在空中飘荡,思绪顷刻间被触碰,想起了那首男人的歌——
前奏才刚刚响起
就有人哭红了眼睛
唱着他们的订情曲
对不起点了你的伤心过去
一堆男人下了班不回去
十几个人关在KTV
唱着青春随风远去的回忆
说这年头还有什么让我们动心
男人歌 唱给谁来听
下一首有没有你心情
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
张学友唱出我的情节
男人歌 唱给谁来听
下一首有没有你心情
你的背包 让我走得好缓慢
陈奕迅那首歌是唱的他自己
男人歌 原来
唱的都是不敢说的心情
平安夜的快乐是别人的,属于我的只有这些蹩脚的文字。
一边想着,一边写着,600路也就到了朋友的楼下。
感谢老天赐给我好友,让我在偌大的城市里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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