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未老,只是多了孤单。有时候,路走得太急,难免忽略耳畔的风景。一如当年不同城市或县城里的短暂的奔波,那时真没悟懂——那就是生活,现在也只能给其定义为锻炼!
人,只有在静下来的时候,才能真正找到心里的自己。呼市的停留不长,落下的故事不短。
曾经在《草夜集》的某篇记述过关于朦胧的情感。还有,离开呼市的那天,那个离公司最近的焙子铺,那位叫不出名姓的老板听说我要走,三个焙子没有收我一分钱。
晋升领队的那晚,硬是从30公里外的中学校园把所有的货物卖完,要不是那个叫赵兴的师妹,终于拦下建行副行长的本田雅阁,晋升宴不可能圆满。
寒冷的集宁市,那个中文系的笔友似乎共勉了很久,不知道后来怎么断了联系,只记得她有一个英文名叫爱丽丝(单词不会写,用的音译)。
还有第一次去呼市北郊吃莜面,以为饭量大的自己,那天也只吃了一个中碗。关于烧麦和圪团,年代太远,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语句去描述。
感谢父母那时的大度,才有了我自费的旅行;承蒙那段颠沛流离的岁月,让我时刻心怀感恩。
别了,海天人的职场;别了,内蒙的清风;别了,那些年一起成长过的战友,愿彼此平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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