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周末晚上的回家又遇小区有老者仙逝。夏日的午后,风是很吝啬的,更别说别人家的冷气,怎会随意弥漫酷热的傍晚?你知道,大家都知道,炎夏季节里我们多是没有多大胃口的,于是,简单吃罢晚餐就拉着三岁的女儿下楼纳凉了。
掺和着泥土与汗臭的夜风,在子夜十时似乎稍带凉意,然小区为数不多的树木没有摇曳的痕迹。夜,依旧蒸热。
逝者的灵堂就设在某个单元的门口右侧:一个个或大或小,五颜六色的花圈,似乎告诉我——人丁兴旺,儿孙满堂;服务队简易的帐篷下哗啦啦的麻将声,仿佛又责问我——音容宛在,几人哀伤?唯有不远处,零星听众的秦腔戏台下,徒留我隔空的遐想。
秦腔,始于秦朝?我不能妄下结论;秦腔,流于秦地,我却可以为之作证。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她没有蛮声世界,作为流于秦地的唱腔,她也不被很多人接受——尽管她有很多脍炙人口的全本戏。
贾平凹老师曾用她为自己的作品命名,或许是为了期望唤起人们对秦腔的重视;我的家乡渭南市也曾设立一元听戏,想留住六七零后培养八九零后,效果因缺少追踪报道,我无从知晓。
秦腔,是人们对忠臣奸佞的歌颂鞭笞;秦腔,是西北人民淳朴民风的淋漓写照;秦腔,是老一辈工作者文艺形式的传承……
看着戏台上未着青衣的旦角如痴如醉地演唱,听着天际飘荡着似懂非懂的戏本唱腔,我突发奇想:什么时候我们祖宗挚爱的唱腔,能像东北二人转那样越听越唱,越唱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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