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22日 晴
说起来已经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了,怎么觉得过了这么久。
前天晚上,正是我值班,在病毒没有来之前,我们都是一个人晚上值班,一般来说,晚上需要处理的事情也并不多,及至2020年以来,突如其来的病毒袭击了全世界,世界各国都无一幸免,它一下子就改变了大众的生活秩序,我想,在漫长的人类进化过程中,每一次生活习惯的突变背后一定有一段难忘记的故事吧。
从茹毛饮血到吃熟食到八大菜系,从衣不蔽体到简单的衣饰,再到目前的琳琅满目的各种各样的服饰,追溯我们人类走过的路程,不知不觉中已经是走过了太远太远的路了。
好象有点扯远了,还说到我值班,2020年以来,我们的值班改为双值班,和我搭班的是一个小姑娘,从她的身上,我似乎一下子就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凌晨三点左右,我如厕回来,复又睡下,意欲左侧卧,忽觉头眩晕起来,又慢转向右侧卧,同样眩晕,只能仰卧,因为以前有过这样的经历,之前右侧卧不眩,无意这一次两侧卧都眩。
夜深人静,亦不好惊动谁?想自己忍忍,继而浑身发冷,胸闷难受异常,复又坚持一阵子,不知时长,至难以忍耐,觉生命或告终结,一室值班的小姑娘,定会害怕,还是早些治疗吧,胸闷更重,叫小姑娘给我打个120急救,复又想,我先给我弟弟打个电话,手冰凉发抖,打通弟弟的电话,说了自己的症状,弟引说我的症状不是什么大事,放松深呼吸,当时就觉得特别难受,一边难受一边回顾人生,想着生活无常,如果活了过来,一定得倍回珍惜。
从五点钟就开始给老公打电话,及至打了32个电话都没有打通,这是后来见他说的,等他给我回电话的时候,我已经模糊睡去。七点多的时候,头晕的症状未退,又觉浑身发热,欲呕吐,我找来单位同事给我扎了针灸,症状逐渐减轻,又服了一粒西药。挣扎着起床。
回到家,头晕未消,中午勉强吃了一点东西,头一向下就天眩地转,弟弟让我去医院做检查,我又询问了几个专科的大夫,都没有什么好主意,病情也不显轻。这个时间才想起中医来,主诉病史病程之后,赵医生给我开了小柴胡颗粒,一次三袋,一次三次,傍晚时喝了三袋,约半个多小时以后,无意转了一下头,觉眩晕症状已经退,只是头觉得很沉,不适,半夜时又服了三袋,今天早上起来已经基本恢复,除觉浑身无力外,已经无其他的不适症状。
这才有心情问了问医生,医生说我的症状寒热往来,胸胁苦满,默默不欲饮食,心烦喜呕,口苦咽干,目眩,几大症状基本占全,就是一个典型的少阳症,因此给小柴胡颗粒。加之前天刚好是小满,三之气相火而来,我又是半夜三点如厕,一切都是天人相应之状。
正邪相搏之时,小柴胡助了我一臂之力,让我战胜了病邪。如果让我感谢,我是不是先得感谢我们的医圣!如果没有伤寒杂病论的流传,后人又焉知用此方?我似乎追的又太远了,感谢感恩中医!
真的是不病不知医圣之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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