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葡萄怒气冲冲地发消息给我：“妈妈，你为什么要生弟弟。”
我还未来得及回信息，她马上发来第二句：“李子我一个都没吃，都被他吃了。”
我安抚道：“弟弟怎么这么坏，又都吃了。”
小葡萄愤愤地说：“我都跟他说过，不要吃。”
“妈妈留了一手，我们柜子里还有一些。”
我又补充道：“妈妈特意给你留的。”
小葡萄听了我的话，欢喜地去拿李子。
随后，我在监控里看到小葡萄洗好李子后，她边吃，边睥睨着小苹果。
小苹果眼巴巴地盯着她，小葡萄也不理他，嘟嚷着：“让你不留给我。”
记忆被拉回了三年前。
那时，小苹果还在读中班，老师奖励他三个糖果。他吃了一个，留有两颗。
小苹果回到家，他搬了一个凳子坐在门前等小葡萄。
我一边炒菜，一边观察，发现他时不时打开糖果的包装纸，吸着鼻子用力地嗅。吸了几次，似乎怕糖果的甜味没有了，他又把糖果仔细地包裹好。如此反复多次。我暗自发笑，便提醒他：“想吃就吃呗。”
小苹果边摇摇头，边说：“不，我要留给姐姐。”
想到这，我又看向监控：小葡萄从碗里挑拣，选了一个最小的李子递给了小苹果。
小苹果接过，马上塞进嘴里。
小葡萄看了一他一眼，随即又给了他一个。
小苹果接过李子，欢喜地挨着小葡萄坐下。你一个，我一个，边吃，边笑。
姐弟之间的不愉快，早已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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