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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合过程》序

《整合过程》序

作者: 崔琪臻心灵疗愈师 | 来源:发表于2018-10-01 11:24 被阅读35次

    《 整合过程

    ——把自己拼回去的练习》

    作者:蒂尔·斯万

    翻译:崔颖

    2001年,我坐在一个洞里,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我不能说自己是害怕的,因为多年的虐待已经让我对危险不再敏感。更应该这样说,我已经放弃了生活的希望。我不觉得有什么意义。我已经承认了这样的现实,我的生活是为我打造的折磨的小室,我绝对不可能活着出去。 

    当我还上小学的时候,我被一位家庭的熟人盯上,我的父母完全不知道他有精神疾病。他向外呈现自己为受人尊敬的社区领导人和健康专家,但是他有着非常黑暗的一面。只有很少的几个人知道,他参与邪教仪式。他成为了我童年时的“导师”,并获得了不受限制靠近我的权力。我的父母信任了他,并且一点也没意识到我跟他的关系是建立在折磨之上的。我的虐待者威胁说,如果我胆敢告诉任何人他所做的事情,他就会杀害我的家人,并且我知道他完全能做到谋杀这件事。仪式的虐待持续了13年。 

    我花了许多时间坐在洞里的地上。我戏称这个地方为“头脑的空间”,它的大小仅仅是够一个人坐在里面。盖着这个洞的,是一块由风化的木头钉起来的格架, 夏天的时候,洞底会被铺上扎人的网,这是他的主意,说要“训练我的头脑”。 在我被放进这个空间之前,我通常已经被扒光了,我的手腕和脚踝被绑在一起,我完全不知道他会放我在这里多久,我不知道他是否会无限期的放我在这里,或者杀害我,或者在晚上晚些时候把我还给我的父母。 

    除去不确定性带来的痛苦,我已经被禁足在这个地狱之洞中如此多的次数,以致于这感觉起来像是惯例。我已经适应了受苦——除了一件事。进入到“头脑的空间”意味着我要完全孤身一人,只有我自己,我无法忍受这一点。我只能感到自己内在的空虚。比空虚更糟糕的是,它是完全的空洞,它的边缘染上悲伤的颜色。

    年复一年我做了所有能做的来回避这个悲伤,并且让自己远离那个空洞。然后一件事情发生了。一天,我坐在“头脑的空间”中,我再次感到了已经熟悉的绝望感(desperation)。但这一次是不同的。我意识到,如果在我的绝望的感觉中有“运动”,这个运动意味着我在去往一个新的情绪。我越是思考关于绝望的这个状况,就越是明晰,这个运动是朝向某个被想要的东西的,而不是朝向某个不被想要的东西的。

    所以我开始问自己这个问题,“什么是我内心深处不想要的?”,然后,“什么是我内心深处想要远离的?” 好笑至极,我发现我的“绝望感(desperation)”事实上在帮助我不去感到走投无路、彻头彻尾的丧失信心(despair)、希望的完全缺失这个感觉。失去希望是人类情绪关于“无力感”这一类中最强烈的感觉。我的一个部分完全相信,滑入走投无路的感觉,彻头彻尾的丧失信心(despair)意味着死亡,所以那个部分的我在抗拒走投无路的感觉,以求得生存。

    我可以说那天我决定勇敢起来,但是真的是,我已经放弃了希望。我那时站在绝壁悬崖的边上。我在情绪上已经耗尽了,我遭受了快13年的折磨。走投无路的感觉像是台风一样,我跑到哪就追到哪,我已经跑的很累了。我想要死了。 所以我做了我通常会做的相反的事情,我转过头来,直接跑进台风当中。我施行了情绪的自杀。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我反正做了。我不知道会有惊喜等着我。 

    有好一阵子,我沉溺在沉重的极度的痛苦的折磨中,我感到好像在被碾压,在被撞击,在毁坏。我深吸了一口气。我没有拉自己出来了,相反的,我沉的更深了,我给予感觉许可来吞噬我。我允许它,就像它是有正当理由在这里的一 样。很快,就像阳光穿透海洋的深度,我感到了之中存在的轻。我感到了释放。 对感觉本身的恐惧随着我选择潜入这个感觉而自然蒸发了。

    我花了一些时间“沐浴”在那个释放感中,就像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没有抛弃自己。在那个点上,我还不知道为什么我所做的管用了。 而仅仅是知道,它惯用。所以我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它。几乎每一次我遭遇不舒服的感觉,我试图逃跑的时候,我都做这样的(转过头来允许感觉)的尝试。 

    最终,我能够从这个偷走了我的童年的男人那里逃走,并且在那之后的许多年中,我试图疗愈自己。在那之后的许多年中,我试图精确的理解,为什么我误打误撞遇见的技巧是好用的。而当我理解了我是怎么疗愈自己的,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可以真正改变世界的突破。 

    一切都发生的刚刚好。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的灵魂需要疗愈,而我发现了,所有的疗愈都开始于真正“感觉”我们的情绪。在子宫当中,在我们能够看见这个世界之前,我们人类就用各种感觉来感觉这个世界。当我们还是小婴儿的时候, 我们完全通过感知来体验世界,我们把童年时候的情绪基调带到成年。这是一 个习得的振动状态,我们在此之上构建生活和加诸新的东西。 

    本质上,我们学会通过这种情绪的基调来与人连接。如果我们童年的情绪基调是积极的,这种连接就是积极正向的,但是,如果我们童年的情绪基调是负面的和痛苦的,这个负面和痛苦的情绪状态会成为我们作为成年人看待世界的滤镜。它会成为情绪的底线创伤,我们似乎总也无法克服。我们会花几乎一生来试图“修好”自己,而很少或者完全无法成功。 

    以我的例子,我在五年当中跟随了几位专业治疗“仪式创伤”的治疗师,我接触了最典型的治疗形式,也接触了这个领域最前沿的治疗方法,并找出了什么好用什么不好用。 

    当做传统的创伤疗愈的时候,我接触了内在小孩的概念,这当时对我来说是一 个新发现。内在小孩作为疗愈形式背后的理论是,地球上的所有人都保持着曾经作为孩子的精华,随着我们的成熟,一部分的我们长大了,但是其他的部分仍然是个小孩,这个内在小孩象征着我们的情绪的自己。不管我们的童年经历是怎样的,好的还是坏的,成年部分的你长大了,尽管她没有得到每一个她作为孩子的时候所需要的东西。因此,你的成年的自己持有着疗愈的钥匙。 

    但是,当我做自己的创伤疗愈的时候,我做内在小孩工作的方式从来没有让我感到“完整”。是直到我已经作为灵性领域的名人,有了一个成功的国际范围的事业之后,我才完全理解了为什么我在“头脑的空间”中发现的技巧是管用的,和为什么内在小孩的工作是管用的,而更重要的是,这个是关键——它们可以怎样合在一起。 

    意识到自己找到了宝藏,我开始设计一个过程,一个能够帮助哪怕创伤最严重、 最破碎的人再次变得完整的过程。我先通过在自己身上使用这个过程来完善它, 然后将它使用在我的客户身上。我对你的愿望是,希望你能体验到那种充满喜乐的生活,这只对愿意勇敢的进入他们自己的深处,重新唤醒已经丢失的面向的人可得。毕竟,如果这个过程能够疗愈一个复杂的仪式虐待的幸存者,它就能够疗愈任何人。我把这个方法叫做“整合过程”。 

    我是崔颖,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光学博士,后师从国际创伤疗愈大师蒂尔·斯万学习情绪创伤整合疗愈,师从国际婚姻家庭关系大师、纽约时报最畅销书作家凯瑟琳·伍德沃德·托马斯老师学习“清醒分手教练法”和“召见真爱教练法”,现为中国大陆唯一一位认证情绪整合教练和认证清醒分手教练,专注构建美好关系的爱情魔法,服务个案超过500小时。我相信通过疗愈人人都可以找回天真遇见爱。我的微信:705316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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