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的飞机下午四点十分起飞。先去沈阳,待8个小时,明天早上七点多再飞武汉。
那天跟我顶嘴,让我很受伤,一天没理她。
临走了,她也主动示好,也就半推半就,原谅她了。
到了机场,本来准备目送她进去,门口的小伙子见眼巴巴的样子,说可以进去送的。托运行李,小程序上报备,期间,有个穿着时尚的女子主动询问豆子行程,原来是送儿子的,也是沈阳转珠海,因为是大一学生,格外操心些,社区又不同意父母外出,只好送至于此。
豆子告诉我,这个孩子本来是她们一届的,不知为什么,今年才上大一。
问那孩子明天几点的飞机,他回头问他妈妈,看来都是父母在操心。相比之下,豆子从大一开始机票自己买,行程自己定,独立能力算不错的。
我便主动对豆子说,你们可以互相帮忙,去卫生间的时候可以照看一下行李。
一切就绪,拥抱一下,走了。
过了一会儿发来信息,挂手机的绳子忘带了。我故意说,肯定还有别的东西也落下了,她发来一个呲着牙的表:忘记下载电视剧了,现在正在用流量下载。
又一会儿说,我是第一个登机的。发给她三个字“火帽子”(《幼儿画报》里的动物角色,一个冒冒失失,急躁可爱的小公鸡形象。)
又说,飞机上的人寥寥无几。(鉴于现在的情况,大多数人也只有万不得已才出门吧)
又一会说,完蛋了,完蛋了。学校通知暂不返校。返校后要隔离。(发通知的老师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朝令夕改,她也只是负责传达而已。)
“不会让我自费隔离吧?”小财迷想的是费用。
安慰她:“这种情况我们之前已经预想过的,事已至此,就当是一次经历吧。”
这两周在上网课,说是网课,大部分同学都在教室,手机转播听课的只有十人左右,转播声音效果不好,看不到老师,只能看见PPT,无法互动,听课效果堪忧。
加上两个多小时的时差,每天大清早七点起来早签,时差没倒过来的豆子睡眼朦胧漏了两次,听课基本没啥效果,再不走时间和学业真的都要荒废了。
尽管如此安全为主,中尊重学校要求,但学校新通知层层传下来,豆子临起飞才接到,只好向前走。
一路奔波,唯愿平安。
不料,越是担心越是事,豆子到了沈阳,不问青红皂白就被大巴车接走了。也没个人问,以为是去隔·离,因为门上写着“防·疫重地。谢绝入内”,后来才知道那是个酒店,等着在核对完信息,花50元打车去酒店,一晚上的房费是380元,明天安排车也是自费,还不知道离机场有多远。
豆子还算淡定,那个小男孩因为大一新生,对突发状况有些不快,豆子听他给他妈妈打电话:我被人家拐·卖了,等着来给我收·尸吧。豆子有点嫌弃地说: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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