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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生日有点特殊。特殊在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骨折后打着石膏,无法像以前一样,亲自下厨,或者找个酒店小聚。幸好有月嫂帮忙做菜,放假后没回家的几个学生在餐馆订了几个菜,一凑合,就比较丰盛的一桌菜。陪着我喝几杯,借着酒劲胡吹海侃一番,自然也非常快乐!
今天读西北大学李友广兄惠赐的大作:《传道与出仕》,不免感慨万千。作为知识人尤其是中国文化熏染下的知识人,都不免在这样的问题上有所纠葛和焦虑。出处进退,穷达忧乐,总会伴随着士人的一生,他所有的思想,践履,所有的文字,精神,无不深深陷入这样的困境,左冲右突,左右为难,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一部中国士人的精神史由此构成。直到今天,依然无法无视这一困境的存在。
历史的也是现实的,学术的也是生命的。既然命中注定,选择了学问之路,而且贞定了中国文化尤其是儒家的生命信仰之路,那么也就注定,学问里包含着古今中外的关切,生命中缠绕着理想与现实的紧张。
儒者的生命应该是学问的生命,儒者的学问应该是生命的学问。生命有大生命有小生命,小生命乃一己之具体生命,大生命乃国族甚至宇宙生命。儒者的一生追求,应该是成己成物,在完善自我生命的同时奉献于大生命的完善。
原未来的生活,遵从自己的理想之指向,有所权变,有所苟且,但必须无损尊严无损道义。活出自我,不随大流!
子曰,四十不惑。今已四十有一,惑乎?不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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