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过两个发光的人,一男一女,他们彼此之间全无交集。
女孩子是我的大学同学,简称为萍兄,萍兄的萍是萍水相逢的萍,兄是兄弟的兄。
大学军训的时候在一个连,她拿着她的滑盖vivo给大家拍照,渣渣像素的手机拍出来的人个个皮肤光洁毫无瑕疵。
大一的时候同班不同宿舍,交集不多,大二的时候同班同宿舍老子被她折服了!
大一我们在琴台那边一个酒店做兼职,她个傻逼丢三落四,公交卡丢了,人家经理就给了她三十块钱,事情过了好几天她找到我,
“我有个事儿找你~”,那小眼神一看就有鬼。
听她一说就是她找到了公交卡,让我陪她去一趟那个酒店谢谢那个经理。
我的天,从关山到琴台2小时的车程,715上起点站都不一定有座,而且下午3、4节还有课……关键是我正打算就寝。
而且人家经理把“不用了”这仨字儿说了n次。
最后陪她去了,人家经理在忙,她把钱塞在香蕉里放在了酒店前台。
那天天气很好,我们去公园转悠,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风一吹眼花缭乱,缭乱得人睡意朦胧
“要不咱把课旷了”
“要不下次有时间我陪你来?”
这个下次至今未兑现。
大二的时候住一个宿舍我就深深深的被她折服了,如果没事儿,她能睡得日月无光天昏地暗斗转星移,下午的时候突然的坐起来,过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问,倩倩几点了?
有一天我和倩倩聊天为什么我们没有男朋友,最后得出的一至结论是:我们太宅了,身边连个男性朋友都没有哪儿来的男朋友!
后来讨论到萍兄,她身边资源那么多怎么就没成呢?
后来有一次见到她和她身边的资源聊天,我就明白了,这世上有一种人能把所有人发展成兄弟,不分男女。
大学实习,萍兄选择深圳百度,开始的时候压力特大,很多同去的同学都回来了。
我问她,她雄赳赳气昂昂说起码也要开了单再回呀!可能是上帝看不惯她那莫名其妙的自信,同去的都开单了,就她每天生死一线贵人语迟。那段时间我的状态也不太好每次两人打电话就相互捅刀子,我关心她多长出来的逗,她反讽青春才长痘,阿姨长斑……
当时她和我另外两个同学租住在一个8楼,没有电梯的八楼,风风火火的到了那里连张床都没有,买床、牵网线、买厨具开火,天天加班找客户资源到第二天凌晨。
每次通话我都是下班后洗完澡躺床上,她都在挤地铁,我嘴欠把她往死你损,她不示弱回骂,骂得一车人对她侧目……
后来一切都走顺了,电话反而少了,往前走的时候都会牵绊,累了一回头都在身后。。
去年冬天我们约定6月份辞职,苟且久了想看看诗和远方,即使是去远方摆个地摊。
6月4号我在老家心情不大好和她正好给我打了电话,地铁上信号不大好中途断了好几次。
那天我不敢睡觉,蹲在爷爷床前听他的呼吸声,
一种无法逆转的恐惧在黑夜里弥漫。
她问:“你爷爷今年多少?”。
我说:“83”
她说:“没事儿,肯定会好,起码还要活个十年!”。
承她吉言,现在果真好转。
她乐滋滋跟我讲她花二十块钱买了一顶帽子,装逼没到5分钟大雨来了,出海被海上行警带了回来,行驶速度快,她还感觉特嗨;她的傻逼大姨妈永远会挑在她要出去玩儿或者玩儿得正嗨的时候来,半夜给我发弹小吉他的伪文艺照片……
感觉地震了,她都会跟着节奏跳舞。
她永远永远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和阳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暴风雨来了不如跳舞。
毕业一年左右,分开两年有余,发现人际关系就像她说的那样:“大学的时候你和谁一起吃饭就是和谁关系好,毕业之后联系多的还是价值观相似的人”
应该是人越来越懒了,越来越希望身边有一个不需要讨好的人,一个眼神就可以换取一个拥抱,而不需要一句一句把话从开头开始说。
萍兄说等她把信用卡还完就去面朝大海的酒店开一个面朝大海的房,好好耍上个把月,写在这里是因为我要告诉她,自己吐出来的象牙就算吐血也要给我刻得价值连城。
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
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
世人万千种,浮云莫去求,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至于男生,当然是胡歌了。
他们身上都有一种向上的力量,俗称——逗逼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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