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调皮捣蛋,简直就是我妈的偏头痛。
把我送去农村过夏天,我会因为给姥爷做饭的保平婶家的大黄狗生的一窝小狗,听说要出窝送人,我会急得满地打滚儿,赖在狗窝里不敢离开,比狗妈妈都管事,看护着小狗一个都不能少。
不过一阵闹腾最后还是败给了气定神闲的姥爷,姥爷说:“谁也不用哄,天黑了看她还敢在狗窝里。” 那个狗窝在厢房,没有电灯,就像一个仓库,堆放着烧火用的柴火,大黄的狗窝就在柴草堆里。
天黑了,我被农村静悄悄的黑夜吓得一溜烟儿跑回姥爷家。
第二天去狗窝看大黄,发现小狗被送的一只不剩。看着大黄伤心地发出低低的哀鸣声,我很内疚昨晚把大黄自己留在狗窝里。我恨死宝平婶,哭的梨花带雨去问小狗的下落,都给谁了我要全部要回来。
我开始从村口东边第一家进去搜,挨家挨户搜小狗。从东边哭到西边,一只也没有找到。
我在姥爷退休养老的村子里,平时有很多跟班,大大小小十几个,但是不知怎么跟班一晚上全部背叛了我,问他们小狗的下落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我知道他们全都知道就是不让我知道。我就开始报复他们。背个小包,专门在他们面前吃各种各样的点心。
就是那样百般诱惑,也没有上钩的人。
有一次去找一个小伙伴玩,他爸爸正在院子里给他剃光头,我觉得好玩,也要剃。
等我姥爷看着一颗光脑袋还穿着一身花裙子走进他的院子时,姥爷下了逐客令:
你妈下星期来领你,看你怎么办。
结果,寸头直接害了我妈犯了偏头痛。
我谁都不怕,就怕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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