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没什么好不好的,只是越来越明白如果想对抗未来的不确定性,人必须得有力量,有底气。毕竟人性是最不确定的因素。
说我挺没本事的,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搞不定,哈哈,为什么要搞定?这世界从来都不是谁为谁而服务存在的。尊重个体的多样性。你是怎样的,就按着你的性子来吧,那没有什么,只要开心就好。
卓太吵了,我说安静点好吗,他回答,可以想要安静开会员,只要十块就好。
我记得像他这样大的时候已经能够明白人得学会和自己相处,也明白人一辈子都是孤独的,处于一种特别悲伤的状态,未来啊,只能是等,那会没有任何可以借助的力量来对抗这种孤独感,除了等,没有别的。
可他好像一刻都不想安静,嘴巴停不下来,吧嗒吧嗒的,直吵得我脑子嗡嗡的。
如果说儿时对于长大的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的期许,也是不准确的,在漫长的等待中渴望一种救赎,对于晦暗岁月的救赎,对于自身孤独感的救赎,无能为力时就沿着家门口的柏油马路一遍遍的走,走,走一走望着远方,陷入一种毫无意义的空想。
而更多的时候,和小伙伴们玩耍,在田野里肆意的奔跑,在小河里划船,在冬天结冰的冰面上溜冰,在校园里跑圈,(一种游戏),任他大汗淋漓,任它冰天雪地,任它满天的雨水[em]e401066[/em]打湿鞋子,都在童年里洗涤些匮乏的世界。
现在想起这些,好像是一场旧梦,旧的不能再旧的童年梦,能够洋溢在脸上东一嘴,西一嘴的幸福说出来,我自骄傲地解释童年的大自然是我过去灰暗岁月的一种解药。
河里捕鱼,雪地里堆雪人,院子里的小枣树上荡秋千,田野里踢球,玩小霸王游戏机,田埂上掏蝎子,撇高粱杆子,喂鸭子,编头环,骑上姐姐脖子上,以及任性摔掉的小红碗,所有的这些开始变得模糊,但是那种感觉越发在心里别样温暖。
二十几岁身份的转换,好像要急切的脱离过去的自己,不经思量,头也不回,相信一个人,也盲目相信自己的判断。终是发现自己是错的,在自己还未能体验人世间的种种时候,人是毫无判断力的。
这个道理后来才明白的。自己不行,什么样的人也是配不起的。因为在他人踩好的康庄大道上走,得感恩戴德的知趣,也得小心翼翼的跟着步伐走,快了不行,慢了不行,更糟糕的是原地不动。
他问我原地不动干嘛,想着自己修条路吗,路哪有那么好修?社会的险恶,人心的叵测,这些哪是你一个纯净的小白能够做到的?
我,你说的对吧,但是我只是不想再在你路上走了,我怕踩坏你的路,也怕崴了自己的脚。
于是两个修路的人各怀心事。他想着她意图压他一头,她想着自己修路或者会好些。
好可以是稀里糊涂,好也可以是各自安好。
一个女性,在她三十岁的时候如果连孤独都不怕了,她还会害怕什么。
这些他不用明白,而且这辈子也是理解不到的,有些人向来是不用深刻的,就那么活着就挺好,而有些人,让她简单的活着,已经很难了,不多想些,她真的是做不到的。
嗯,果然为了文学而文学的文章,不甚其乱啊。嗯,如果直白些说,近况如何,好得很,不好也会好的,毕竟偶们是个能伸能屈的汉子[em]e108[/em]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