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一季,亘古留香。时间如同奔流不息的河水,泛着岁月的光芒,永远不知疲倦地向前涌动。
喜怒悲欢,人生聚散,所有的繁华与苍凉,都在亘古的日落月升中悄然磨蚀、弥散……
夜澜正在录入自己喜欢的书中语句,手又一次失去力气,笔再一次从手中掉落在地上。这一种失控的感觉,再一次降临到夜澜身上。
脑海不受控制的放映一些她不再记得的过往,似乎看到了覃雨的影子,却又看不真切,夜澜迷茫得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覃雨与她曾经的过往。
在再一次经历失控后,夜澜彻底着急上火。身上总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肌肤似乎渴望喝水来解渴。至于夜澜是这么认为的,于是便让冷水洗刷自己的浑身上下,她希望无名火能在冷水的冲刷下消失。
可是,她理解错误,在冷水的洗刷下,反而将这股无名火越烧越旺,似乎唤醒了肌肤的某种渴望。半个小时的冷水澡,让夜澜不可控制的感冒,发高烧。
独居的她,并没有人发现她高烧不退,也恰逢她不用上班而是在家休息。夜桃在学校放学后,老师久等不到孩子的妈妈来接孩子,打电话夜澜也不接,老师只得问夜桃还记得谁的电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记住夜澜电话号码的孩子,却记住了覃雨给她的电话号码。
老师第一次听到覃雨的声音,便迟疑了下,道:“你是夜桃的爸爸吗?夜澜没来接孩子,电话也没人接,那么你来接一下孩子?”
“老师,我是夜桃的爸爸,给我一个地址,我来接夜桃。给你添麻烦了。”
覃雨边开车去往学校,边打电话给夜澜,却一直无人接听。又找到夜澜上司的电话,上司说“今天不上班,夜澜并没有来村委会。”
接到桃桃时,覃雨问夜桃:“你妈妈,这些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不对劲?”
夜桃想了想,妈妈每天都带着她早睡早起,并没有哪里不对啊。于是说道“没有。”
夜桃带着覃雨回到了外祖父为妈妈买的那一套小三室一厅里。夜桃打开妈妈的房间,只见夜澜正蜷缩到床上一个小小的角落里。
覃雨见了,急忙奔到床上,伸手摸了摸夜澜额头,烫得他缩了下手指,马上急忙连被子一起抱着夜澜,让夜桃跟着他一起上车,送夜澜去医院。
也幸好住处离医院的距离不远,只是离夜澜上班的地方却很远,开车得四十分钟才到。
覃雨将夜澜送往急诊科绿色通道,医生给夜澜测体温已经达到41.3度,还在居高不下,病人已经烧到昏厥。覃雨无法想象如果孩子不读书没找他,如果再晚一天发现会是什么结果。
除了害怕依旧是害怕,害怕再一次失去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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