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童年的记忆深邃而遥远,但决不会随时光流逝而消亡……
《追忆王秀丽事件(1)罪恶的见证》——这是你入简书写的第一篇文章,是追忆你五岁时被王秀丽残害的事,不,应该说是被佘秀容残害的事。
其实,这不仅是入简书的第一篇文章,简直可以说是平生的第一篇文章,因为读小学没写过作文,连日记都没写,上中学被迫写的几篇作文,既不知道该写什么,也没有任何思想感情,以为作文就是“作”,很神秘,并不知道作文写的就是现实生活或现实生活的提炼和升华。
唯有这篇文章,从这篇文章开始,你是多么的想写,仿佛不写就是罪过,你终于明白,作文的本原实际上就是表达,就是有话要说。
越来越多的话要说,不说不行,不说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该负的社会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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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得到的启示或印证》
有人说:“文学上有个很独特的现象,众多知名作家都曾有过悲惨的童年,如安徒生、川端康成、但丁、萧红、张爱玲、卡夫卡等,有人对这种现象很感兴趣,认为这是一种对早年痛苦的补偿。海明威就曾表示,一个作家最好的早期训练是拥有悲惨的童年。”
你比较认同这种观点,不,是一种直觉,因为你刚好有这样的体验,虽然你并不想从事文学创作,或者说,你觉得你没有精力没有能力从事文学创作,你只是在诉说,在斗争。
其实严格的说,你在写你所说的第一篇文章之前,还认真写过一篇向上级部门反映你所遭遇的一系列事件的文章,那时你还没有想起佘秀容事件,但你写的时候的确参与了很多童年少年时的记忆的内核,受那些事的支配驱动,使你能坚持把文章写完,把事情理清,并大胆投诉。
此后,你的生活环境得到了很多改善,主要是人文环境,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不敢明目张胆地纠缠,但你觉得仍然有人盯着你,不是吗,他们竟利用多年前的学生,一个特殊的人,企图一击而逞,可惜他们的人才太低俗,只有装疯卖傻做泼妇骂街放狗咬人之类的勾当,空有一身胆气,真可谓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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