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这不是我们与自己的成果也是很有感情。更不舍得让别人把它变成武器啊。”
“……是，也对。这就像自己的孩子，养大了有能力了。结果给别人当打手去了。那么现在的情况是你们都找到我，都想用不够上台面的手段。其实，我现在不搞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这话我也跟李伟说了。”金门牙解释道。
“那……你是拒绝了。”王工有些失落。
“也不是，我还是需要在了解了解。这样吧，我先了解一下。既然你也找上我了，那我就顺势从你这里开始调查吧。明天一早，你实验室见。还有你不认识我，我们没有见过。今晚你来这里的信息，都删除掉。”金门牙说。
“了解，没问题。明天见。”王工起身离开了金门牙的住所。
金门牙躺在床上定好闹钟，一个翻身很快便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金门牙先是和李伟见了一面。说了说具体的想法。
“不！这并不是我想得到的结果……”李伟说。
“你到底想得到什么结果？把实验室的研究成果据为己有？”金门牙坐在李伟办公室的沙发上。
“对啊，我就是想这么做的。怎么？我这么做不合法？”李伟看着金门牙，眼睛中布满血丝。
“……嗯，要不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去转转，我有这个特权吗？”
“有，给你特权。”
金门牙离开的李伟的办公室。兜兜转转来到了实验室，见到了昨晚的王工。金门牙很礼貌地走上前去跟王工打招呼。
“您好，我是金门牙，是来参观学习的。您是……王明，王工程师对吧？”金门牙说。
“对……我是王工。”王工不太擅长演戏。
“您是这里的主管吗？”
“我是这里的主管。”王工很快进入了角色。
“那……现在方便您跟我介绍一下我们这里最新的研究成果吗？”金门牙像是小学生参观科技馆。
“……当然可以。请您随我来。这里是成品，其实是一套人工智能算法。具体到什么设备上，那其实取决于设备的样式了。”王工介绍道。
“也就是说，把这个系统整合到某样东西里，某样东西就有了人工智能的能力？”
“这个说法不够严谨，但也确实差不多就是这样。”王工说。
金门牙留意到这个房间内有着非常密集的监控摄像。于是问：“这里是非常重要的场所吧？你看有这么多的监控摄像头。”
“当然，这都是必需的。这个房间可是我们公司的核心中的核心。马虎不得，这些东西若是拿来用作不好的事情，可是会带来严重的灾难的。”王工有意强调这事情的严重性。
“这个王工，净是瞎扯淡。一个系统一般人谁能随便的用来做坏事。不是专业人士，谁知道一个人工智能系统能够干什么呢？”在办公室看着监控画面的李伟说。
“好那真是太感谢了。谢谢您的讲解，你还忙就不打扰您的工作了。”就在金门牙与王工道别握手之际，金门牙将一张事先写好的纸条递给了王工。
金门牙回到了李伟的办公室。金门牙进门坐下，也没有急着和李伟说些什么。李伟沉不住气了问金门牙。
“不是……你这随便转了一圈有什么用呢？”
“你叫我来要干吗？”金门牙问。
“干吗？昨天信封里不是都告诉你了，我需要你伪装成商业间谍，偷走那个人工智能系统。”
“我实在是不知道这背后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监守自盗呢？这公司的本来就是你的呀？”金门牙问。
“这些问题，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李伟阴着脸。
“我是不是也没有必要去做这些事情？”金门牙也面无表情。
“钱的问题，不是问题。我出三倍的价钱给你。”
“……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不搞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了。也就是说我是不会配合你演戏的。再说了，你完全可以找个你信得过的自己人，演上这么一出戏嘛。”
“你现在自恃清高了？”
“准确地说是改过自新了。违法乱纪的事情不做。”
“那你来干什么来了？”李伟怒气已经出现。
“不知道，你说我干什么来了？”金门牙起身向外走去。
李伟生气地追了出来，站在金门牙身后大骂。
“你小子敢耍我？我弄……”
“弄我？这次就该你完蛋了。再见，李总。”
再回安全屋的路上，金门牙从怀中掏出一封旧的信件。
信件上写道：李伟是个叛徒务必小心。
这封信件是金门牙来到这里之前的一个晚上一个陌生人在一个热闹的场合递给金门牙的。金门牙当时没有想太多，结果第二天李伟就是联系了金门牙。金门牙这才警觉起来。金门牙和李伟是老相识，关系不能说非常的好，属于一般关系。二人曾经搭档一起搞过工程项目之后各奔东西。虽然从王工的口中得知这个李伟是打算当新时代的数字武器军火商，但是现在金门牙还是不知道这封信件是谁写的。
回到安全屋，李伟打来了电话。
“金门牙，你打算怎么着？”
“我其实就是不想参与你的这些事情。就这么简单。”金门牙解释道。
“行。好，到此为止。”李伟愤怒地关断了电话。
金门牙想不通为什么李伟这么生气，明明自己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商业间谍的事情明明是谁都可以，为什么李伟就是找上自己了。虽然自己早些年做过很多不够光彩的事情，但是最近几年自己很是低调，几乎就没有什么社交活动了。李伟这个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金门牙坐在沙发上思索着。
电话响起是王工。
“怎么？王工有事情？”金门牙问。
“不是，我们不是说好了。”
“说好什么了？”金门牙问。
“您给我的纸条上让我给您打电话。”
“啊，你看我，给忘了。对，就是我觉得我还是不参与你们的事情了。李伟那边我也不出力，你这边就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金门牙说。
“您，这么……”
“其实我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嘛，再说了，你们这些事情完全可以打官司的。你们是不是间谍电影看多了？李伟也是这些无聊的要求。你们就不能够搞点敞亮的事情？”金门牙说。
“您……和李伟搞僵了？”王工问。
“也不是吧，其实就是我拒绝为他做事了。就这么简单，你们的事情我不想管。”金门牙说。
“那……好吧，打扰了。再见。”
“再见。”
金门牙也算是拒绝了王工。金门牙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回家。当天晚上回到家中，李伟再次打来电话。
“金门牙，这个事情算是过去了。以后有事合作愉快。”李伟说。
“合作愉快，不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再见。”金门牙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您好，您是金门牙先生吧？”一个陌生女性声音。
“我是，你是？”
“我就是那个给您信件的人。”
“就是上面写着‘李伟是个叛徒务必小心’的这封信？”金门牙问。
“对，其实是个误会。明天我会登门拜访您的。”女性说。
“误会？登门拜访？你知道我住在哪里？”金门牙不自觉地皱着眉头。
“当然了，大数据很快就能够通过电话号码，找到您现在的所在地。明天一早不见不散。再见。”
金门牙放下电话心想：到底有几个李伟？人工智能到处都是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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