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飘散,处处无家,处处有家。
家,对小花来说,是一种隐痛。
三年前,她又嫁给今天的第三个男人。这男人比之前的两个强多了。
第一个男人是本村的人,婚前婚后,判若两人。嗜赌成性,酗酒整天。
赌,村里的地下,疯狂进行。它完全改变了这男人,使他变得暴力,也因这赌,曾经进了班房,最后本性不改,债台高建,最后酗酒成疾,一命呼呼,撒下一女,此时,小花年二十二。
漫漫长夜,命运渺茫。在外务工时,第二个男人闯进她的生活,封闭的心,再次激起浪花。婚后,男人没有赌,但集朋结友,三五天,整天整夜,泡酒场。小花的又一次冷到极点。
一年后,第二个男人,也因酗酒倒下,无子女。
小花开始自悲了,为何都是这样的结局,让为自已是个命硬的女人,也是个命苦的女人。
岁月渐渐在喑夜里滋长,她的女儿,也上了小学。逢年过节时,她都在想,编一个什么借口,让女儿信服——为何自已的爸爸,都没有和她们娘俩一起过年过节。
借口在渐渐懂事的女儿面前,变得随手一拍便破的泡沫。只好直话直说。
当女儿大学毕业时,不忍心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况且自已又在省外工作,不能时时陪伴辛苦的母亲。于是又介绍了一个男人给母亲,共度余生。
这第三个男人呀,酒微量,赌不沾,就是好棋如命。生活方面,不用小花操心。小花很珍惜这难得的缘分,虽然没有时时的卿卿我我,但她认了。
独自在挖取蒲公英时,她苦苦地笑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