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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议论纷纷,有的道:“大将军捉凶手,搞这么大阵仗,还让不让我们过安生日子了?”有的道:“当官的要都象大将军这样,谁还敢犯案啊?”
大将军少校柳下惠来到穆陵关内府库中,仔细查验镇南王印。
大将军集齐穆陵关内官员、衙役、库吏等,令众将士包围州衙。大将军令众人签名按五指指纹,大将军道:“有人盗用镇南王印,在王印上留有指纹,本府兼大将军奉皇命查案,请诸位配合。”
大将军逐一核对指纹,对知州苗小乙道:“知州大人,本府与你相识多年,未见你是左撇子,你为何不敢用右手按指纹?”
苗小乙道:“请大将军摒退左右。”大将军令将苗小乙带到密室,苗小乙取出一封密信,只见信上写道:除掉丞相王梦龙和百官,待我为帝,诏封你为丞相。我有母后护着,皇上也不敢动我。 镇南王梁木东
签名上盖有镇南王印。大将军道:“你盗取镇南王印,这密信自然也是假的。你栽赃陷害大王爷,这可是灭族的死罪。”苗小乙拿出一块玉佩,道:“我有玉佩为证,密信是大王爷亲手交给我的,镇南王印被收归在府库中,是大王爷让我盖上镇南王印的。”大将军看那龙形玉佩,果然是皇室专有,大将军道:“你背叛大王爷,皇上是不可能再任命你为丞相的,你目的何在?”苗小乙道:“东窗事发,大王爷是没有机会再为帝了,我只求保命。”
大将军心想,有资格保举苗小乙为丞相的,只有王梦龙,王梦龙年老体衰,已到了退休年龄,可以苗小乙的资历,皇上是不会同意的。王梦龙和邢玉文是儿女亲家,会不会同谋陷害大王爷?
大将军道:“你计划怎样除掉王丞相?”苗小乙道:“栽赃陷害邢玉文,牵连王梦龙,他们是亲家,皇上早就怀疑他们了。”大将军道:“赵苏卿夫妇、张阿钱、张阿财兄弟接连被害,你若再不说实话,下一个被灭口的就是你了。”苗小乙变了脸色。
大将军将苗小乙关进穆陵关内大牢,派稻香老农、姜广平兄弟俩等心腹将士严守监狱。大将军将查案经过上奏皇上:本案疑点重重,待查明案情再奏。
大将军进大牢探望大王爷梁木东,大将军摒退左右、跪伏在地,讲述了案情经过,大将军道:“太后令我护卫大王爷,我却将那些证据交给皇上,致令大王爷被打入大牢,我愧对大王爷啊。奸臣陷害大王爷,一定会让皇上知道那些证据的,我怕皇上怀疑,我若也被陷害,就再无人为大王爷洗冤了。请大王爷放心,我拼死也会救大王爷出狱的。”大王爷道:“大将军请起,我知大将军忠义,就算无法出狱,我也不会怨大将军的。我只担心母后,她年老体弱多病,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你千万不要让母后知道了。曾经风光无限,曾经奴仆如云,曾经百官跪迎,曾几何时,却落得如此下场。我已被免为庶人,他们为什么还要陷害我啊?”大将军道:“因为皇上疑忌大王爷,奸臣逢迎上意,想要借大王爷的人头登上权力的顶峰。大王爷的龙形玉佩怎么会到苗小乙的手中?”大王爷道:“那天,在监牢中,大概是中了麻药,昏睡过去,什么也不知道,醒来时玉佩就丟了。”
这天,苗小乙吃完囚饭,只觉得腹痛难忍,浑身抽搐,肤色发黑,七窍流血,他慌忙对士卒道:“你们快去找大将军来救我,我中毒了。”士卒跑出监牢,大将军正守在监牢大门囗,来到苗小乙身旁,道:“知州大人,要我救你也可以,你必须说实话,是谁指使你做这一切的?”苗小乙怒道:“是你下毒?大将军,你想要杀人灭口吗?”大将军道:“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间。”苗小乙道:“你毒杀我,皇上一定会将你处斩的。”大将军道:“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你知道张阿财是如何被毒杀的吗?他官职比你还高,皇上都没有责怪我,更何况是你了。我将所有查案经过都奏明皇上,不敢有丝毫隐瞒,皇上怎么会怀疑我?你放心好了,一路走好,我一定会抓住真凶,为你报仇。”苗小乙道:“你要我说实话也可,我要免死铁券。”大将军将免死铁券扔给苗小乙,将解毒药泡好放在桌上。苗小乙道:“是王丞相的管家将密信交给我的,说王丞相将要退休,可以保举我为相。以王丞相的祖传玉佩为信物,玉佩在我家卧室床下的密室中。”
苗小乙在供状上画押,大将军收好供状,将碗中的解毒药倒在地上,苗小乙怒道:“大将军怎能言而无信?大将军想要灭口吗?你调集驻军包围百官、关押朝廷命官,这不是谋反吗?大将军若杀我,一定会被灭族的。”大将军挑衅地道:“那就走着瞧,看谁的命长。”苗小乙道:“大将军这是在逼供,死无对证,供状也形同废纸,我要翻供。”大将军哈哈大笑,道:“本府向来光明磊落,从不害人。”
过了半天,苗小乙喃喃道:“我怎么没有死,肚子怎么不痛了?我没有中毒吗?”原来,大将军令心腹在菜中下毒、在饭中放解毒药,知道苗小乙在吃菜几分钟后才会吃饭,既有中毒症状,又不会有生命危险。
大将军率将士包围苗家,抄出玉佩,上奏皇上:经查,玉佩系王丞相祖传宝物,转赠儿媳,即邢玉文的女儿。百官亦纷纷上疏弹劾大将军调集驻军包围百官,将朝廷命官下狱,有谋反嫌疑。
皇上银狐帝国览奏,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真相已不再重要,如何平衡各方势力、稳定局势才是重中之重,一步不慎,就会有江山易主的危险。
穆陵国皇上银狐帝国召见丞相王梦龙、刑部尚书邢玉文、大将军少校柳下惠,两边侍立着御林军,刀戟林立。银狐帝国将玉佩扔到王梦龙的面前,道:“王丞相,你的玉佩怎么会到苗知州的手中?”王丞相跪伏在地,道:“我将玉佩转赠给儿媳,也就是邢尚书的女儿,陛下应该问邢尚书才对。”邢玉文跪伏在地,道:“我女儿在丞相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玉佩被偷,陛下应该问王丞相才对。”银狐帝国道:“邢尚书,古惜英一案,你没有尽到复核职责,按律应该罢官流放,你还有何话说?”邢玉文浑身一抖,道:“请陛下法外开恩,将臣降职留任。”
穆陵帝国道:“苗知州说,是丞相府管家指使他陷害大王爷的,丞相大人还有何话说?”王丞相浑身一抖,道:“管家被人灭囗了,我冤枉啊,一定是邢玉文存心陷害我。”穆陵帝国道:“王丞相,你太老了,太糊涂了,也该致仕了,你应该知道,没有证据,诬告他人该当何罪?”
王丞相浑身乱颤,道:“陛下,臣不应毫无证据乱猜疑,臣并不是存心诬告,请陛下恕臣死罪、让臣致仕吧?”
皇上对大将军道:“大将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包围百官、将苗知州下狱,按律又该何罪?你不顾惜自己的性命,也该考虑一下两个儿子,你想让你的两个儿子给你陪葬吗?”
大将军浑身一抖,冷汗直流,跪伏在地,道:“臣奉皇命查案,不得已如此,请陛下恕臣死罪、降职留任吧?”
银狐帝国令心腹拟旨,诏令将大将军少将柳下惠贬为中军主将,不再兼任穆陵府知府,不再设大将军一职。诏令王梦龙丞相致任,诏令将刑部尚书邢玉文贬为穆陵关知州。诏令将大王爷梁木东释放出狱,诏令将穆陵府原知府张月天、穆陵关原知州苗小乙罢官流放到青丘县当普通士卒,家产全部充公。诏令将农夫、毛烟雨、蒋东海释放出狱,诏令毛烟雨仍任穆陵县知县。诏令夏娃恋月为左军主将,风行者小空为右军主将。
邢玉文看向少校柳下惠,眼里满是挑衅。少校柳下惠暗自叫苦,争斗才刚刚开始,自此以后,只能调动中军了,身边全是奸臣,一步不慎,就会有灭族的风险了。
蒋东海的妻妾自从知道蒋广山被害后,就将家产席卷一空,房产、店铺全卖了,带着孩子卷款潜逃。蒋东海出狱后,无家可归,一无所有。
毛烟雨用微薄的俸禄买下住宅让蒋东海住,农夫随身护卫蒋东海。蒋东海知道父亲蒋广山为救农夫而亡,悲伤地道:“我不要你跟着我,我只要父亲,你把父亲还给我。要不是你一意孤行,父亲怎么会被害?是你害死他的。”农夫黯然神伤,痛心不已,一口鲜血喷出,跌倒在地,这是他一生的痛。毛烟雨道:“东海,找到邢玉文的作案证据,才能为你父亲申冤,只怕皇上不敢深究。”蒋东海道:“我一定要找邢玉文报仇。”
小狐仙走进房中,道:“要想报仇,要找大将军相助,暗中查明案情,找到确凿的证据。皇上疑忌大将军,分大将军兵权,大将军怕被陷害,哪能专心查案?我有一计,可帮大将军夺回兵权。”
小狐仙、农夫胡老大、蒋东海来到穆陵国京城宫门口,小狐仙傲然道:“狐狸军师小狐仙求见皇上,请诸位通报。”小狐仙虽已被免职,但众侍卫都认得她,赶紧通报,皇上银狐帝国召见。
银狐帝国按以往惯例摒退左右,小狐仙跪伏在地道:“皇上诏封邢玉文为穆陵关知州、夏娃恋月为左军主将、风行者小空为右军主将,本意是想牵制大将军少校柳下惠。可陛下有没有想过、少校柳下惠仅凭中军能和他们相抗衡吗?邢玉文有栽赃陷害大王爷的嫌疑,一个小小的知州又怎能满足他的野心?陛下又怎能不知夏娃恋月和风行者小空的野心?若他们掌握穆陵关军政大权、挟持大王爷为天子以令诸侯,陛下又如何自处?穆陵关军事重地,若失守,我穆陵国将有亡国之祸。大王爷、大将军都将两个儿子做为人质留在京城,陛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三军自相残杀,必然败亡。三军互相牵制,我穆陵国才能平安啊。”银狐帝国脸色大变,道:“天子无戏言,朕已贬大将军为中军主将,又怎能朝令夕改?若改诏令,如何服众?”小狐仙道:“陛下不用改诏令,只需加上一句由中军节制左右两军即可。”银狐帝国准奏,依计而行,诏封小狐仙为狐狸军师,辅佐少校柳下惠。
小狐仙、农夫胡老大、蒋东海一行来到穆陵关,中军主将少校柳下惠为三人接风洗尘。宴席上,小狐仙歪着脑袋看着少校柳下惠,笑意盈盈地道:“狐宝宝向皇上进言,由中军节制左右两军,帮大哥哥夺回兵权,大哥哥该如何感谢狐宝宝呀?有狐宝宝在,大哥哥可以不用害怕了。”少校柳下惠哈哈大笑,道:“这些天来,我吃不下睡不着,一睡着就做噩梦,梦见夏娃恋月和风行者小空挟持大王爷、率左右两军攻打我,我又怕伤到大王爷,愁白了头啊。我派心腹日夜轮流护卫大王爷,只怕暗箭难防。狐宝宝来,我可以安心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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