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碎碎念之食篇』
吃了一晚上的火锅,再一次体验了一把明明撑的要命却还要机械性往嘴里送东西的感觉。涮几秒就可以吃的嫩牛肉。蟹味很足Q弹的蟹棒。和着孜然粉味道一绝的蘑菇。滚烫滚烫地吃进嘴里,眼前的热气就在眼前氤氲着,看不清对面人的脸。吃,一刻不停的吃。大脑和胃一样被塞满,丧失了思考和烦忧的能力。直到撑到几乎胃疼。站起身来,面前是一片狼藉。
然后听爸爸和拓细细地说起浙江的方言和饮食习惯。
果然是一个多情细腻的南方,至今方言依然透露着古风的味道,种种习俗也甚是可爱。
突然又想做一个南方的古代女子。寥寥几句言语里却都是温柔多情的味道。每一个节日与节气要做不同的食物。穿精致的袍子,撑着一把油纸伞走在淅沥沥却又并不清冷的石子路上,不时抬起头看一看湿润的红墙绿瓦。亦或是在家中精心梳洗打扮,只为了在家中看书弹琴,而不是为了取悦他人。
我所在的苏北的某个小镇子,倒是几乎没什么习俗,也没有什么特产。只是小时候却依然有很多吃的东西牵动着我。
那时总喜欢送老人蜜三刀,而这种甜食多半也还是到了小孩子的嘴里。每次去外公外婆家,总能得到一袋子的蜜三刀亦或是其他点心,名字也记不清,就这么拿在手上,端详一番然后吃进嘴里,满满地都是甜蜜的味道。
那时有人过生日摆宴席,饭前会先吃糖水油条:将红糖放进开水里,再将油条撕进去泡着。整个屋子都飘满了红糖的特有香味。
那时我老太还在的时候,我总喜欢吃甜花生碎。他就经常把我叫进屋里,把花生用擀面杖擀得细细的,然后放进罐子里,撒进去糖,然后把罐子晃一晃。一整罐子的花生碎都是我的。
小时候并没有吃过太多零食。连蛋黄派都觉得是奢侈品。那时咳嗽在医院扎针,可怜巴巴地躺在椅子上吊水,妈妈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想了又想说出我要吃蛋黄派。
小时候还喜欢一种点心,薄薄的面包里面夹上厚厚的奶油,吃起来凉凉的,包装袋上还画着笑脸。
我好像一直是一个嘴馋的人呢。那时连医院给的预防疾病用的糖丸都很喜欢吃。
到现在也依然不会挑食。有什么吃什么,给什么吃什么。只要能吃好吃的,再远的路都愿意去,整个人的心情都明媚到天上去。我这辈子最不能抗拒和控制的,大概就是吃了吧。这也是我一直瘦不下来的原因哪。
哪。
生活嘛。
要是把它看做一盘食物一样。
倒是也更容易被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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