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穿过窗户吹进我的两室一厅,吹动了我一身鼠毛,吹醒了酣睡的我。
下雨了,四眼儿还在教室自习,没有伞,脸皮又薄,肯定不会叫人去接他。不久,敲门声响起,但是没人开门,同样声响同样节奏的敲门声响了很久才有人开门。我问他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样用力敲门,他说他讨厌暴力敲门的人,如此就变成了讨厌的人,我盯着他湿透的头发,暗暗觉得他有几分我的风范。
寝室有个瘦瘦高高的人,喜欢无视其他人呼唤,四眼儿也被无视了几次,于是学聪明尽量近距离和瘦子谈话。当瘦子被无意间无视时,他也喜欢在旁边悄悄开心。
“为什么你一点都不“豪放”?像头神经衰弱的驴一样。”我问他
“嘶~这叫个性,你个小仓鼠懂什么?”他反驳道
四眼儿身材高挑,体格偏瘦,还有点驼背,青葱的胡须长成了“八”字,一副眼镜赫然立在鼻梁,单眼皮的他似乎也有点深邃的眼眸,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困意连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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