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今天是2020年12月17日,周四。
躺床上看看窗外,不错,又是个好天气,自然,也会是个好日子的。虽说是两个单数:冬月初三和17号,但我还是很喜欢这个“四”字的。周四到了,孩子们就又可以休息了。忙碌了一周,这便是个盼头。
昨儿出门溜达,稍不留神竟然走了10里多路。晚上冲澡的时候,突感膝盖有点儿疼痛。搓搓揉揉,立马好了起来。老胳膊老腿的,看来得悠着点了。
习惯了早起,也习惯了起床后先奔厨房。蒸了豌豆干饭,将鸡蛋、包子放入煮蛋器,等孩子们起床的时候,再去扭动开关。每次,留下十一、二分钟,刚刚好。闺女要带的菜蔬与红烧牛肉早在计划之中,先洗净切妥了放于灶台;分门别类地将葱、姜和蒜置于小蝶里;搅拌机里放置呼伦贝尔大豆与花生,等到七点整的那会儿准时开搅。
搞定这一切,大约仅需要10分钟的样子。看看手机,尚不到六点半。凡事早做准备就会有不一样的效果,顺时、顺手、更顺心。
坐于书房,开始发文。某年的元宵节里,应时应景,涂鸦了一首小诗,目的就是快点结束我的《诗情画意》系列的整理工作。正如朋友芸所说的那般,我不太适宜写诗。待到一百首的时候,我便停止更新。在小诗发出去不到半个小时的间隙里,微友四合道人(Joseph)给我留言:
嗯,我看出来了,不是想象的,是真实的景,真实的情,确实很棒。一个小瑕疵,王安石的诗应该是《泊船瓜洲》
这应该不是小瑕疵了,属于忒大的问题!我居然将《泊船瓜洲》敲打成了《船泊瓜洲》。于是,我立马回复:
谢谢友友提醒!万分感谢!
其实,我每发一篇小文,第一个读者便是我的先生,时不时地还给我纠错。朋友能如此细心地指出文中的不妥,于这个信息瞬变的时代里,可以这么说,少之又少的了。甚至,简直就是微乎其微的了。
人人都热衷于赞美,被赞美者也奢望着他人的不断赞美。事实上,在我码字的这些年里,我一直希望着能有那么几个,哪怕是一两个人,能给予我文字与段落乃至内容的挑剔。这样,我的写作水平才能有所提高。当然,我没有任何理由要求别人这么做。再说,人家也没有这个义务。能来点个赞,就已经很给面子了。无论如何,我在感谢Joseph的同时,也应该感谢那些一直以来给予我关注和指点的一些朋友,那个名叫黄娟的微友就是其中的一个。最近于简书里相遇的那个何有于友友,她说她是西安人,就如我在《装台》里看到的那群陕西人一般,真诚而友善着。她每天来我简书的家里溜达溜达,留下一串长长的祝福后,便开始去完成她现实里的工作与事务。文笔流畅,思维敏捷,更像陕西诸多的文人墨客那般,谦虚而踏实。
前面说到的那个Joseph,他也是陕西人。此时,我突然想到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句话来,读他们的文字,赏心悦目,无点滴之矫揉造作嫌疑。
相遇,是一种缘分;相处,是一种模式;而相知,便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一股清泉。阅人无数,悦己的又能有几人?
当年,我在开博的时候,中国科学院华南植物园(科研区)的马至仁(网名)教授就曾给予我无数的指教,我在以前的小文里也提及过。我曾问他:红掌的叶子为何会枯黄?枯黄了咋办?很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栽培、管理的方法。
马教授很热心,也很客气。他于电子邮件里说,是自己翻阅专业书籍,并结合自己的点滴经验给我提供的参考。真是谦虚!我按照马教授的指点,迅速修剪干枯枝叶,将花盆放置阴凉处。等水快干了的时候,然后再浇水,暂时不施肥,过一段时间再说。
久闻淮安文人赵恺先生的大名,也读过他的诗、散文。不曾想,那年我区作协改选的时候,赵恺大师也来了,并用诗一般的语言讲了话。不亲眼目睹不知道,听完他的发言,对大师的印象更是非同一般。活在自己的天地里,还觉得很不错呢,谁知道那才是山外的风景。1938年出生的老人,精神矍铄,当代诗人还兼创作散文等等。 他从一名农村小学教师, 直至专业作家,享受着国务院特殊津贴。这一路走来,需要多大的毅力与坚持。佩服至极!看来,自己要调整调整以后的生存方式了!简书里也有大咖,默默耕耘,硕果累累,不缺钱,不少文;而那些缺乏沉稳大气的跳梁小丑,不间断地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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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尘世,最不缺的就是人才。行行出状元,此话一点不假。是金子总有发光的那一天,没必要搞得人头昏眼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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