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听临秦皇岛市书法协会会长一讲座,从古典诗词为主题讲起,乔老师未开讲时,一位女士拿出她购置的书画作品请乔老师品鉴,小看过后,那位女士决定将入手这位画家的三幅画统统退回。为此疑惑,可见多数人看待文墨并非为眼缘心缘之灵物,而是价值交换品,这是否为当代艺术作品偏工之原因,在此不论。
乔老师开讲,我便有不同意见。他提出诗词入门应从背诵着手,认为能够现场即兴著文之人,其一厚颜胡诌,其二大量背诵,我亦反对。对诗文之兴趣天赐,于诗文之记忆则由心生,诗文之精成则是神成,专注神和使然。古之李杜,逍遥浪荡心之无涯,忧思爱国心之坚诚,方成其可传世之诗文,他二人背何人之诗?《诗经》悠久早成,为寻常百姓情发而歌,汉之百姓效何人之文?恰不巧昨日刚刚读过胡适先生之《文学改良刍议》,其中新文学之八事我谓之字字诛心,其中二事:不摹仿古人正戳当代“文人雅士”之“脊梁”。
乔老师之二言论我亦反对,但非全部。他说当代诗词文化没落,我更改其为当代诗词文人没落。着新衣,讲白话,却想用古语作今日之诗,强词赋会罢了,无异于枪战游戏高手挑战特种兵,论枪法谁长,滑稽之谈。一时代有一时代之文章,一时代有一时代之情怀,我亦曾贬低现人之文弱缺骨,读此文后自省,当代之缺陷非古人之神韵所至,当代之缺陷亦不可成效仿古人之理由。
乔老师三言论我再反对。他说诗词为高雅之象,非也。高雅对立面非凡文,亦非俗语,而且低鄙的,粗秽的。诗词为情至加韵之工巧,非人加冕自诩的奢侈品,真情之语,不分古今,不较声韵,不论长短,黄沙大漠久渴喝一口冰水后一字可成诗:“啊”!而以古诗词爱好者自居,并追随作诗者,须严格遵守诗之工格,声脚,再结合环境,赋予情感,可成古体诗,下称工艺品,中称艺术品,上可称诗。
乔老师四言论我更反对。他说今日无人可花多年时间读书著说,吞吐之息,可见其不信有此人,羞而笑。三年长吗?五年久吗?读书者不以十年为单位,愧矣。我等当代以文人自居者,人人有责任提高自己于文字之认识,之通感,而非挪词搬字,粘合以为文。我等不自强,不深读,而大做文章以为优雅,再言当代文休,自扇耳光矣。
乔老师当然有我学习之处。他阅读必比我广泛多许,文字用典高我多倍,书画作品我半辈或不能及,当他展示自己诗文作品后,更是赐予我无限自信,若我有缘机,没准也可做书法协会会长,无奈我志不在此,休罢。感谢乔老师,成我今日之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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