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洛——丽——塔: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洛-丽-塔。
观毕一二刻,心腔阻塞的压抑痛楚恍若方才卸了闸门慢慢涌淌出来,带着腥黑血块的暖流,像少女的初潮,喉管弥泛着清晰的血味,万言喷涌嘴边却被紧绷的脸肌禁锢得一言不发。
怎么能说不上是畸形的爱呢,成熟沉稳的中年教授和初长成的稚嫩少女。凛冽的北风任由它在帘外奔驰呼啸,偎在温暖干燥的小窝里蜷缩了一晚,夜半凝固的理性和墙上捕梦网点着的昏黄的光。这个万籁俱寂的不着人间烟火气的时刻啊,我甚至觉得他们的结合匹配而美好。热烈可爱的少女对成熟睿智的男人的依赖,温柔有才的教授对完璧无暇的小女孩的珍视守护...不准忍任何男人沾她一毫的近乎变态的疯狂病娇。要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将这份沾血的燥热句句输出。
那段丑陋草原的旅途,是亨伯特这辈子最快活的时光吧。汽车旅馆里欢快的音乐随着洛白皙滑嫩的小腿律动,口香糖塞满汽车箱,路上的奶牛和加油站的小哥构筑了风景地理,无休止的做爱旖旎在沿途的旅馆...
亨伯特是她的爸爸,送她上学,给她零花钱,在野营里接她回家,处处无微不至跟在身后。
这个慢条斯理的优雅男人,是在洛丽塔被奎尔蒂,一个同样迷恋少女的恶心男人带走之后,才彻底暴虐打杀的吧。
他把她带到一个别墅,里面有三四个同样的男人,还有两个男孩和两个女孩。他让她给他们吹箫,让他们享受这份变态恶心而毫无感情的欢愉。
三年后的洛丽塔,还是来找亨伯特了。
来找他要钱。支撑贫寒孤苦的生活。
“我望着她,望了又望。我知道,就像我知道我必死无疑那样清楚,我是如此的爱她,胜过我所看到的所能想象到的地球上的任何事物。她以前是一个妖女,现在却像一片枯叶,但是我爱她,这个洛丽塔。苍白、臃肿、混俗,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她可以褪色,可以枯萎,我不在乎。但我只要看她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他放在心尖视若瑰宝的洛丽塔啊,在离开奎尔蒂的别墅后,在贫穷的煤山嫁给了一个再平庸不过的普通男人。她斜倚在门柱上,臃肿的腹部隆起,眼眸中再无半分少女的干净澄澈。
From here to that old car you know so well is a stretch of twenty-five paces. Make those twenty-five steps. With me. Now.
他还是心疼了,往事如走马灯般涌上心头,这时的亨伯特一定在想,最后一次机会了,他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回到他身边,继续着以前的日子。
昔年纯粹可爱的洛眨眼,问他,我跟你走,你能把钱都给我吗?
都给你,我全都给你。你不跟我走,我也都会给你。
他痛苦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孩脸上满足的笑,害怕又受惊般逃脱洛感激的拥抱。
“No...Don't touch me.I'll die if you touch me.”
不,不要碰我。你一碰,我就死。hum...一辈子的委屈如小兽般蜷缩着呜咽出来。
听得我肝肠寸断。
这个真实故事的男女主呀,一个在1950年11月在因杀死奎尔蒂而进入的监狱病逝,另一个在1950年圣诞节前夕在分娩婴儿的医院消殒。
似乎也没在这个故事里获得什么。
无非是淡淡褪温的脸颊和发烧一般烫热的额头。
领略这份无伦的美吧,在静寂的夜感受妖艳无格的滴血芍药在魅夜盛绽。
品尝潮涌凄艳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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