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人都擅长等待,等待还没来的时光,等待正走远的岁月,尤其等待着也许是谁会给的爱。但“等待”与“牢骚”孪生,或者也是“怨气”,时间越久累积越多,从而束缚了肉体,压抑了灵魂,排遣了快乐。
我害怕个头比较小的动物(当然不意味着对体积大的就无所畏惧),毛绒绒的奶猫奶狗,街上卖到的出壳不久的小鸡,更不用说尖着小嘴爱唱爱跳的鸟儿们。因为害怕,自然的喜欢不来,包括它们长大的模样。后来认识了许多达人,吸猫撸狗,爱好广泛,也有能耐着心回答我痴傻问题的,比如被阿花的爪子挠了会不会把它扔掉,比如小胖啃了心爱的植物为什么不牵去送给别人……因为爱啊,她们告诉我,想来也没有更充分的理由,可以对伤害都无限包容。某日顿悟。如果要等动物们主动向我伸来友谊的手,怕今生是会和“宠物”二字始终无缘的。看他们铲屎喂食爱的依旧,近墨者黑,我也开始琢磨养点什么的念头。
常能听到有人在较量,盘算自以为是着付出的“爱”有了多少的回报,如同对“投桃报李”解释的牵强。这种情况还多伴随吵架或闹别扭,尤其爱情,无论友情,还是亲情。“理亏”一方的情绪往往最为激烈,各种不愉快的抱怨对方,为什么不能像自己那样去爱,能顾虑自己的感受,能主动的承认过错,能在自己送去木桃的时候投射回美玉珍珠之类的。或许还有止步不前的,像我一样,等待着上帝或类似的什么东西给做出裁决,相信冥冥中自会有的安排,很少去主动,也擅长着等待。机缘巧合,将所有的不满进行了归类,去爱和被爱,选择了前者才可能情谊珍重,永远相好。那么为什么不要去爱,而惯常的着期待别人的爱,像极了乞索。
终于看完《菊次郎的夏天》,我才知道片名是讲剧里那个吊儿郎当的大人。因为父母之爱的缺失,长大后的他顶着后背的纹身,赌博酗酒劣迹斑斑。跟小男孩一起的那个夏天,他学会了把偶得的饭团多分给小孩子,学会了为孩子打架却用善意的谎言遮瞒,想到了去看看隔阂颇深的母亲,和一群陌生人为小孩子制造了一场别样的露营。夏天将过,小男孩不再是低着脑袋沉默不语的模样,菊次郎的心也开始柔软,开始有了忌惮,开始学着去拥抱并好好的说再见。“是菊次郎啊!他妈的,走啦!”其实啊,爱着就是被爱,爱着别人,也就放过了自己。
我时常困惑爱是什么,也在较量被爱与爱的不同,成长看起来像是结点,却延伸了人生的整个过程。走久了的满身疲累,掩盖着去爱什么的能力已经失去,孤独波浪似的冲散心中仅剩的愉悦,落退又会重来。而后失去让心变得破碎,等待被爱的途中,孤独的落寞始终贯串,继而冷漠,继而封闭自我。那个尘封的自我,要再学会去爱,才会找到爱呀。
所以,希望你还记得要去爱些什么,花花草草或阿猫阿狗,不一定是他,不一定有她,也可以是我。请你爱我再多一些,我喜欢你喜欢我又爱我呢。
我在等着,等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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