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兰特的《我的天才女友》到了,最近这套书可是火极了。即便单纯只是探索,作为男性我也十分好奇女性的想法,就像对其身体一样的爱恋。此处没有丝毫亵渎之心,这是个天然屏障且几乎不会跨越。这套书在未读之前我大致知道内容,从男性角度来看,作者会像男性介绍女性的种种特质和心理成长过程,这是目前为止我对这套书最为好奇的方面。 乔伊斯在《都柏林人》中写道:“抬头向黑暗中凝视,我看见自己成了一个被虚荣心驱使和嘲弄的动物,于是我的双眼燃烧起痛苦和愤怒。”无论男女,人们都起码偶尔会想黑暗中寻找自我,痛苦和愤怒是一对同病相怜的难兄难弟,在人生过程中,无人不会不遇见它们。天才在泯与众人中感受痛苦和愤怒,普通人在众人中更是沦为路人甲而产生痛苦和愤怒;乔伊斯抓住了人类某种核心的东西,这就是他以及那些叫得上名字的人的伟大之处,尽管他们也在重复,但依然更胜一筹。 我本想写一篇关于喜欢的作家的文章,我猜所有人,或者喜欢阅读的人,是否都有一个唯一喜欢的作者。这也许是我一厢情愿。就我来说,读过无数的作者的作品,但村上春树依然是自己的……也不能称之为最爱,但他的作品依然是我读起来最为舒适和最像自己的文字,暂且不考虑翻译等专业问题。我常常想自己为何喜欢读村上,或者这个问题也可以问成,任何人为何喜欢读自己读来最舒适或最惬意的作者。村上一直在写孤独,可能孤独刚好对应了我。 孤独这个词很难解释、很难定义,显然不能称之为“自己一个人”,并非我有意将其文学化,它确实有些许抽象的幻想性,即便身处闹市依然可以孤独,像王家卫的电影,也擅长拍孤独。它并不悲伤,也不是玩票的姿态,是种心境,几乎难以与人分享。我常常喜欢躺在桐的大腿上,大腿肉松而软,时而仰头望天,时而侧躺搂着她的腰并把头埋进她的腰里,就像抱着黑洞一般。我们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听圣桑,严格说我是躺在沙发上,而她是坐着。不知是两个孤独的人陪着圣桑,还是圣桑陪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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