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论语別裁》day2
01.
在《四书五经的假面目》中,南师讲了自己曾经有过想要改编《论语》的机会,但是当他拿出《论语》细读后,发现改编完全没有必要。
南师表示,我们之所以会有读不明白《四书五经》的感觉,那是因为在唐宋以后,《四书五经》就被一般人解释错误了。如果我们把唐宋以后的解读推开,孔孟曾经想表达的思想就会在我们反复读,读熟了,读透了的过程中自然懂了。
读这一个小节,想到了一个问题,在一般阅读中,我们能读到什么,读懂什么?抛开带有目的性的阅读,大多数人的阅读都只是停留在“读”的层面——读了。至于这个“读了”是否有南师所讲的“自然懂了”的效果,那也是各执一词,众说纷纭的自证罢了。
读了,读懂,读透,该如何才能达到“以经解经”的效果?
02.
在《遥远的救世主》中,有这样一个场景。冯世杰为了找机会和丁元英套近乎,在丁元英随口评价穆特演奏的《流浪者之歌》“还可以”时,适时“盯”住了丁元英,非让他说出个所以然来,要不然不让他走。丁元英见一时无法脱身,便摆开观点。
丁元英认为,穆特演奏的《流浪者之歌》是心到手没到,而海飞兹的演奏是手到心没到,只有弗雷德里曼的演奏才是手到心到。
丁元英说,心是愿望,神是境界,是文化、阅历和天赋的融汇。穆特的手是女人的手,只要不能超越上帝,她就抹不去性别底色的脂粉气;而海飞兹的演奏,也许是太在乎技艺精湛了,反而染了一丝匠气,少了一丝虔诚。弗雷德里曼的演奏诠释的是悲愤、悲壮、悲怆。相比弗雷德里曼的演奏,穆特的演奏多了一点宫廷贵妇的怨气,少了一点吉普赛人流浪不屈的精神。所以,但就这一个曲子,丁元英认为弗雷德里曼胜出。
03.
丁元英对三位演奏家演奏的《流浪者之歌》的评价,在我看来与南师所说的“以经解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丁元英说演奏里有三重境界:手到心没到、心到手没到、手到心到;南师讲“以经解经”(不管效果如何)会有这三个过程:读了读好、读了读懂、读了读透了读明白了。
借用丁元英之言“心是愿望,神是境界,是文化、阅历和天赋的融汇。”个人延伸解读,在读书的过程中,想要达到(出现)“以经解经”的效果,我们自身的文化积累、阅历和天赋的融汇都影响着“以经解经”的呈现值。“以经解经”效果的优质呈现,是手到心到,亦是懂了、透了的一个呈现。
我想,南师讲“以经解经”就是一个不刻意求解,让“我与经,经与时间,我与时间,我与经和时间”有一个“手到心到”的“碰撞”。手到心到了,自然也就懂了,通透了!
读书百遍其义自见,书读百遍见的已经不是义,而是更宽广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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